的办法,靓仔乐没说,他们这会儿还不知道,偏殿里这会儿连一条蜈蚣难找到了。
鹧鸪哨问道:他们抓你,就只为了带路吗?
他们要去瓶山,我不去,他们硬押着我来的。
看着他的表情,鹧鸪哨相信了他的话,鹧鸪哨再次问道:你们寨子里有没有毒虫?
也有,有很多。荣保带着哭腔道。
那你们可有什么厉害的草药,对付毒虫吗?
荣保带着哭腔摇头道:我真不知道。大哥,我求求你带我出去吧。
鹧鸪哨点头道:待我去给你求个情,但我也不好擅自做主。你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对你下手的。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荣保一边感激,一边说道:我想起来了,我们寨子里有个老药农,他在瓶山上采了一辈子的药。听大人们说,他有种药特别厉害,大家都去买。
是什么药?鹧鸪哨急忙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荣保说道。
这一大一小两个人,这会儿完全不知道,荣保口中大人们都爱买的药,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药。
和对付毒虫完全无关。
见完荣保的鹧鸪哨,按照他的思路,自认已经有了对付崖底毒虫的办法。只是有没有效,还有待验证。
大厅。
陈玉楼把人都召集了起来。
包括罗老歪鹧鸪哨在内,所有人悉数到场。
是这样罗帅,瓶山地势险要,山中毒物潜藏难防,这次咱们损失惨重。我想来想去,光凭我们卸岭一派一己之力,很难成事。陈玉楼说道:所以我想请鹧鸪哨兄弟,一起联手,共取元物。
听到他的话,罗老歪皱眉道:什么?陈总把头,这几个假道士,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咱们凭什么跟他们一块儿分宝贝啊?
他的话音一落,老洋人就忍不住道:你说什么呢?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么怼,罗老歪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他正要拍桌子,被陈玉楼拦住道:罗帅,你有所不知,这当今世上,我辈尚存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派。这摸金用的是神,我们用
的是力,搬山则用术。
其机玄妙,神鬼莫测。大可搬山填海,小可飞度针孔,倏忽千里,往来无碍。更何况这搬山卸甲术天下闻名,鹧鸪哨兄又是搬山魁首,对于我们来说,那是极佳的阻力。
这番话陈玉楼要是在下到偏殿之前说,说服力可能会更强一点,但现在他们被蜈蚣挡住,无功而返,说服力多少会差一点。
罗老歪一开始确实想和鹧鸪哨合作来着,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他们的能力,只是先前被扫了脸子,这会儿故意唱反调。
当然了,这里有有没有故意太高陈玉楼的心思,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而鹧鸪哨冷眼旁观,他一开始以为,陈玉楼早将他们要合作的事,告诉给罗老歪了。所以罗老歪才会将他请过去,又是道歉又是备礼的。
在失败后,两人又唱了这么一出双黄,但从两人的神色来看,好像又不是。
罗老歪摆摆手道:这手段高明,也分怎么说是吧?他搬山手段高,你们卸岭手段就低吗?再说了,我上哪知道,他们手段到底是真高还是假高?
两人相处了这么久,陈玉楼哪里会猜不出罗老歪的心思,他说道:世人皆知,搬山道人发古墓者,乃为不死仙药。对金银宝货,不感兴趣。
这是你说的,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罗老歪立马反驳道。
鹧鸪哨冷声道:信不信由你,搬山下墓只为丹药珠子,其他身外之物与我等无关。
啪。
罗老歪勐的拍了下桌子,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妥了。若果真如此的话,搬山一派,老子佩服。从今往后,我必高看你一头。
陈总把头,发话,咱们何日再入瓶山?
说话的时候,他还朝鹧鸪哨竖了竖大拇指。
他绕了这么大弯子,目的众人都看懂了,哪里还会有人在意他的大拇指。但搬山一派本就素来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了。
老大,我觉得再进瓶山这事,咱们还得慎重考虑。站在一边的红姑娘忽然说道。
一来是崖底太过凶险,他们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再下去,结果也不会比之前好多少。二是红姑娘之前不怕死,但她刚刚找到爱情,就开始怕了。
她不仅怕自己死,还怕靓仔乐会出意外。
还考虑什么啊。罗老歪不满道。
红姑娘道:这次下去,那些蜈蚣的毒性,你的手下也看到了。咱们卸岭兄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再说偏殿顶上还有些不是人弄出的痕迹,到底是什么还不清楚。就这么下去,和送死有什么分别?
依我看,咱们不如先撤回去,再从长计议。
坐在一边的靓仔乐暗中打量了红姑娘一眼,会心一笑。
罗老歪急道:那怎么行,老子把队伍都拉来了,我这空手回去,怎么和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