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非奸即盗!”第二天村正忿忿,“应该当时就抓了他的。”
“抓了他,只能阻止他为非作歹。只有抓到他真在作恶,才能永远阻止他偷鸡摸狗!”他是秀才,身份不一般,见官都不用下跪,他打个洞,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怎么定他的罪?
“所以,我们不如就给他这个机会,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直接抓现行!”
“可这”村正觉得有些不安。
“樊爷爷,郑秀才没法进行科考,他的前途早就完了。他家又不甘于种地,全家好吃懒做,一定不会老老实实这么下去。其实,他家才是咱们这几村最大的不安定因素不是吗?”陶然早就抓住了村正的心理。“您就不想一劳永逸?”
果然这一句,完完全全说到村正心上了。
他早就想要把姓郑的一家子赶走了。
上回郑平盗窃还害人,已经把一众村民吓得够呛,大家全都声讨他们,要赶走他们。只不过那郑才一张嘴叭叭能说,抬着他的秀才身份没少恐吓威胁。
后来见郑琴琴成了县城冯家的妾,郑家更是狐假虎威,大家不敢得罪,这才忍了下来。
哪知郑琴琴的名声不比她爹好,一次次的,成了方圆十里的大笑话。周围几村人都看不惯郑家,还怕他家带坏自己的儿孙,巴不得他们赶紧滚蛋!
尤其在季秀才光宗耀祖之后,一个天一个地,赶走那个祸害,他们这里便只剩下荣耀了。
所以,樊村正很快点了头。
是!郑家之所以还能赖在村上,正是因为郑家犯事的都不是郑秀才,这次只要能抓到郑秀才,那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
清理祸害,还村子一个清净,等季秀才拿下功名,他们这几村应该还能拿到更大的荣誉,拿到官府的嘉奖,没准县里连路都能帮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