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开始思量怎么趁着叶茹秋“伺疾”,好好磋磨她!
而这时,皇帝还真就来了。
“爱妃可好些了?”
“嗯。”陶然再次恢复了昏昏欲睡,精神不济的状态。
皇帝很想问问,昨晚事究竟如何,他着急上火,唯恐宫中真有人想要他的命。
“爱妃,给朕讲讲昨晚事吧?你真看见刺客了?”
“嗯。看见了。屋檐上,与臣妾对视上了。臣妾一声厉喝,本打算追去,哪知身后一掌劈来,竟是遭了暗算。”
陶然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人能偷袭成功,想来身手远超臣妾,臣妾才会半点不察。”查去吧!这皇帝本就是个吃饱撑的,刚好给他找点事做。这事,应该够他忙上一阵了吧?
“你可认出刺客何人了?”
“蒙着面,辨不出。”
皇帝有些失望。
他有些郁闷。他昨晚就开始排查了,可既没找到可疑人员,可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担心,真有人是冲自己来的。
而他最愤怒的是什么?是鱼缸!
鱼缸碎了!鱼也都死了!那鱼缸之所以摆在他寝宫跟前,是他找了高人算的。
风生水起,那是他摆的风水阵!
可破了!
这是不想要他好啊!
气得他昨晚连那些摆设鱼缸的匠人都发落了一遍!
贵妃是他临时叫来的,所以对方应该不是冲着贵妃。那么,要么是冲他,要么便是冲着风水,不管哪一样,都极其可恶!
幕后人,其心可诛!
但不管怎样,贵妃揭破了黑衣人的存在,也算是替他挡了次灾。
所以,不管是补偿,还是给将军府摆个姿态,贵妃这里的面子总得要给的。
“彤儿受苦了。”皇帝坐在床边,一脸深情看着贵妃。“彤儿定要快快好起来。”
陶然扫眼站在门外,端着茶和点心的瑜嫔秋贵人,随后咳了起来。演戏嘛,她擅长着呢。
“哪里不舒服?吃药了吗?来人,请御医。”皇帝很关心。
“没大碍。就是血气不畅,时不时就上涌。”
“那怎么好?”
“御医说要防寒。”
”朕那里有几块暖玉,都给爱妃拿来。”
“那玉,是前几日刚得的贡品吧?不妥。”
“区区几块玉而已,只要爱妃喜欢,朕什么都能给。”
“皇上所言是真?”陶然摆了个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我要皇上屋里那株看来喜庆的珊瑚树,皇上给一株啊?”说是珊瑚,其实是成块的红宝石。
宝石胚子一截二,做成了一对珊瑚树。因为实在精巧,是皇帝的心头爱。
剧情里,俞彤就以为那树皇上给会她赐一株。她一直等着,却没等到。
而事实上,叶茹秋也相中了。
一次宴席,叶茹秋借由什么比试夺魁后,从皇帝手里讨了一株,两人暗戳戳秀了一波恩爱。到后来,叶茹秋还拿着这树来刺激俞彤,骂她痴心妄想。
“爱妃什么时候喜欢宝石了?”皇帝嘴角抽动。
“臣妾喜欢的,是宝石的主人啊。皇上不总说,最喜欢臣妾吗?成对之物,你我一人一株。这样,皇上见树如见臣妾,臣妾想念皇上时,看看那树,心下也欢喜。”陶然眸光闪动,眼神坚定,相当深情。
“……”皇帝犹豫着。
“怎么?”陶然失望。“果然皇上刚刚那甜言蜜语是哄人的。”
“朕是天子,怎会食言?来人,去把朕寝殿里的珊瑚树搬一株来,另外,去朕库房再挑几套喜庆的红色头面来。爱妃,定要快些好起来。”
皇帝一味哄人,哪里知道门外站着的爱人心已经碎成了渣渣。
此时此刻,叶茹秋的心好痛。那些话,她耳熟,也是他常在她耳边说的!虽然知道男人只是场面话,可她还是受不了。
“贱人!”她低低骂了一声。秀恩爱不会关了门吗?怎么还要当着她的面?恬不知耻!
还有那珊瑚树,是番邦进贡的,送来的那天她就相中了,说好要找个机会和他一人一件做信物的!
他怎么食言!他忘了承诺了?
他不能想个法子拒绝那贱人吗?
她决定,接下来的一阵子,都不理他了……
“这几日,朕都陪着爱妃吧。”皇帝还在献殷勤。
“皇上的心意臣妾收到了。但皇上日理万机,臣妾没有能力照顾已是惶恐,皇上龙体为上,不用为臣妾操心。时辰也不早,皇上若不想让臣妾担心,不如皇上……”
陶然看向了外边站着的瑜嫔:“皇上去瑜妹妹宫里坐坐吧,今日臣妾好生感谢瑜妹妹,皇上不说要给奖励吗?可不能让瑜妹妹心愿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