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另一个人皱眉道:“那东西可能被那群书生带走了?”
“不一定。”这人摇摇头道,“杀人如麻四兄弟如今死了三个,他们中排行第一的那个大哥还未找到,也许东西还在这个大哥的手里………他的这两个兄弟还有那个空木盒子也许是他设的一个迷局………”
“牛堂主,那我们兵分两路?”
“好。”这人答了一声,问道:“余堂主,不知教主如今身在何处……”
“牛堂主,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教主的行动可不是你我能揣测的………”
“余堂主,我只是随口问问………”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
“………”
……………
大道上。
“唉………”
马车里,方长直叹气。
要说他如今的心情,就是两个字,懊悔。
也许自己就该多管管闲事,杀了“杀人如麻”那四个凶徒,这样,他的那些个弟子也就不会死了………
“唔唔………”
边上,穿着仆人衣服,被打扮成了男子模样的秦时黎怒瞪着方长,嘴里唔唔唔得又像是在骂人。
方长瞥了她一眼,不做理会。
他还在伤感当中,虽然时间加起来,只相处了一个月,感情还是有一些的。
给他端茶的弟子,没了。
给他递水的弟子,也没了。
“唉……”
他想到这,又不禁得叹了口气。
好在,仇当场就报了,他们也当场就可以瞑目了。
“唔唔………”
秦时黎消停了一会儿,这时又开始唔唔唔得在说些什么了。
方长看了看她,说道:“秦时黎,你安静些。”
“唔唔………”
“………”
乍得,这是听不懂人话了?
他记得他没点她的耳穴吧?
“唔唔………”
秦时黎不屈不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依旧在唔唔唔得说着什么。
方长无奈了,道:“我暂时先解开你的哑穴,但你记着,千万不要大喊大叫。”
“知道了,就眨眨眼。”
秦时黎闭上了嘴,眨了眨眼。
方长伸手解开她的穴位。
只见秦时黎一本正经,严肃得说道:“方长,本教主要如厕。”
方长:“………”
看她这么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想不到只是上厕所?
就连上厕所也能说得这么严肃认真,魔教教主果然不同一般!
“给你。”
方长从车座底下拿出了一个尿壶,推到了她的脚边。
“上吧。”
秦时黎一动不动得看着他:“………”
方长:“………”
他总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
于是他往马车外走去。
他边掀开车帘边说道:“放心,这次我出去了。”
秦时黎:“………”
她压下怒火,咬着唇道:“回来!你还没给我解穴!”
“哦,抱歉抱歉。”
方长又回了来,给她解开了穴。
然后他就出去了。
但他想不到的是,某个人昨夜不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跑,硬要在飞驰的马车上跳车跑了。
许久后,方长得不到回应,便走了进来。
马车内空无一人。
他无语了。
居然跳车逃跑,这不要命了?
“停车。”
方长觉得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他竟然放心不下受伤的秦时黎,而叫停了马车。
怎么说也叫了他一声爹爹,做父亲的不能放下女儿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