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就好得很。”
“那当然好得很,”女总旗嘟囔道,“哪天能换上西军的女兵甲胄那就更好了。”
一行到大堂,门口站着几个男兵,张友娣奇道:“六子,你怎么没跟着大将军?”
张小六摊手:“方才去传令,我哪里跟得上。今夜怎么是你当值?李凭那厮又与你闹腾?”
“可不是,婆婆要我辞了这份差事,说男子更适合,”张友娣无奈,“怎么说都不明事理,索性这些天便再这里值夜,省得吵架。”
“那厮不当人子,城门税官当了那么久,他怎不说早早把那位置让给你?”张小六告诫,“你可别犯糊涂,大不了跟那厮一拍两散,自己带孩子也没什么难的。”
名妓们纷纷侧目,你疯了还是想害死这女子?
“瞧什么?婆婆欺负,丈夫欺压,那家庭还能好?能过就过,不能过就跟他们离了,咱家大将军看着,还能饿死咱们不成?”张小六一瞪眼,“一天只知道打扮,只知道享乐,一群好吃懒做的婆娘。”
名妓们大怒,你一个锦衣卫校尉也敢对我们品头论足?
“我站着挣钱。”张小六鄙夷。
名妓们顿时哑口无言。
“好了,进去吧,要等一会儿,大将军去视察五城兵马司,片刻就回来了。”张友娣没好气道,“你要欺负她们大将军可饶不了你。”
“你瞧她们那样子,不知哪里来的傲气,长得那么好,又会吹拉弹唱,做点正经事不好吗?”张小六斥责。
正说着,有人笑道:“张小六,你想吃军棍?欺负她们做什么?”
众人一回头,牟斌从门外进来,穿着一身斗牛服,须发苍白,却年轻了几岁似的,走起路来虎虎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