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尚书侍郎也才那么几个,哪里可能让翰林院这么多人都有份儿啊。
故此,能混到一个言道官,那也是大部分清流最向往的目标。
“可就算这样,那也该吏部铨选,怎可让厂卫调查?”杨墨函质疑。
卫央挑眉道:“此人这么久了还在翰林院坐冷板凳,吏部调查了吗?铨选轮到他了?怎么着,你认为陛下还没个权限给自己找几个可用的臣子了?”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杨墨函一看厂卫怒目中军按刀,慌忙躬身退了下去。
“这就对了,我打不过别人的时候也会站在一边,”卫央道,“好了,说正事。我此来只为两件事,第一是传达陛下的口谕,要选一个为关帝庙修建写颂词的人,这第二,是我自己的事情。”
众人哗然。
“皇陵被盗,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至今没看到翰林院的劄子?”卫央质问。
众人瞠目结舌。
这就是你的私事?
“可,可内阁三省也没有说话啊,”一个侍讲学士慌忙辩解,“翰林院不过……”
“翰林院是出阁老的地方,这点天下先都不敢为,要你们干什么?吃干饭?”卫央道,“年前我要看到翰林院的劄子出现在陛下手中,内阁欺压皇帝,三省实为帮凶。翰林院也想深负天子厚望么?先太子尸骨未寒,诸王忙着争夺储君之位,连祖宗陵寝都不要了,陛下靠你们,靠来靠去一场空。那我来点名,从翰林院开始,不见你们第一个上劄子,翰林院也不要再以宰相培养基地自居了。”
众人深深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