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我看他见我等老乡着实热情,此事应当能为我们奔走一二。”
找一个内侍?
李梦阳眉头大皱,这不是丢人现眼么?
“我们既不送,他也不敢收,有什么丢人?难道,那些投机的合该上前,你我继续守着这个冷板凳不成?”康海道,“杨慎最近虽不在,但他只怕是果真如传言中被秦国公点为宪宗实录修编官了,咱们又不求拿到翰林侍读学士的职位,倘若能在此事中有三分机会,那也是凭你我的本事攀升的路子,你说是不是?”
李梦阳犹豫再三难下决心,忽的有人说说笑笑而来,视之,是翰林院与他们差不多身份的人,众人难掩酒气,甚至还有人踉踉跄跄着,只看他们的面色,似乎早已得到了侍读学士,侍讲学士的身份一般。
李梦阳一咬牙一跺脚:“成,此事我们一起来办!”
康海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
李梦阳若说由他来办,那肯定办不成事。
但若说让他康海去办,他也不会再在此事上与这个人相交。
一起办,这才说明此人既动心了,也愿意和他共同进退。
那
两人并肩走进大门,不由都放下了沉甸甸的心理负担。
总算有人陪着我一起做那种令人不齿之事!
“那个阉人那老乡叫什么?”李梦阳顺口一问。
康海道:“兴平人,今名刘瑾。”
“刘瑾?”李梦阳点点头,“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