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不是说那位青儿娘子提剑来杀,便是这里的军情司探子将这话传到锦衣卫耳朵里,你是要死,还是要活?!不若打死你,省得连累了一家老小。”
绿裙女子嘿然笑道:“一家么?既然是一家子,何不都随我去,去那不见天日的去处,也算脱离了这苦海无涯,往后鲜衣美容,岂不妙哉?”
有人瞧着她满心嫉恨,有的瞧着她满目同情。
大多麻木不仁,对此不闻不问。
鸨子们无话敢说,一个个只是求饶,她们敢打赌,她们的手下里多得是厂卫掌控的暗探,恐怕也不少军情司的谍报人员,这些话一旦传到那些人耳朵里她们吃不了兜着黄泉路上再走。
内外闲话的闲话踟蹰的踟蹰,眼看着过了掌灯,几近人定时刻,却依旧不见卫央到来,那些女子还好,外头的那群登时焦躁起来,有武将骂道:“这不是作弄人么?”
便有文臣道:“难道明日大朝,今日才如此折腾我等?”
“稍安勿躁!”与内阁宰辅商谈半晌,英国公心中略微有了点安定之余,倒也有了些自信,一听嗡嗡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大,当即喝道,“我等自在等候便是,聒噪什么?”
话音刚落,长街尽头忽的一阵铁甲碰撞之声,只听有人短促下令:“左转弯,跑步,走!”
来了!
“卫央来了?”贵勋们忽的两股发抖,宰辅们色变胆寒,只当时那杀才带兵赴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