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二十六卫的健卒,不多,也就一万来人,大家到时候同去。”
贵勋们怒不敢言,都这个时候了谁还看不出卫央就是在故意羞辱他们?
可他们既然自己先犯贱那能怪得着人家反击吗?
“好,老夫亲自去办。”张懋咬着后槽牙低下头。
西军不走他们就没办法掌握京营,不掌握京营他们的富贵连三代都传不到就得被打断。
为了这么目标,西军的羞辱,咱们忍了。
“还有,明日早朝,一个都不准少了,英国公既甘愿担任大任,还请从中周旋,凡是快病死的,抬也要抬到大内,凡是没赶回来的,要问一问,让他们尽快进京,诸般事闹的路人皆知,难道这些各地最大的土豪劣绅就不知道吗?站在干岸上看谁湿身?”牟斌微笑道,“英国公,到时候少一个人,那可就是你的责任了,西军的军规可不和你开玩笑。”
英国公咬牙低头:“老夫敢不尽心竭力?”
当即散开阵型,贵勋们跑的如腿上生了风。
“汪公公,大将军有令,如此行事,这般计较。”牟斌又与汪直通报。
汪直错愕的双眼圆睁,半天才挠头:“我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些法子。”
“对付这些人,用寻常的路数是不行的,他们精于朝堂运筹,善于背后阴谋,跟他们打仗,跟他们节奏就太傻了,唯有打乱他们的节奏,叫他们连力气都打不出来,”牟斌道,“要快些安排,今晚,可是要哼哼,搞不好,贵勋与文臣恐怕是要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