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张采,叫他带着守卫尹海川的人身安全。”
汪直惊呆了。
卫央又吩咐:“作为被告,张采的人身安全也要得到保证,豫章侯,你既原以为朋友出面,你来保证此人的安全,”又吩咐,“尹海川在顺天府尹的位子上也有几年了吧?”
怎么?
“点顺天府尹衙下三十名捕快,交给这位张先生,叫他带着看护张采一家老小的安全,”卫央道,“剩下的事情,那就是三司会审的时候各方当堂对质,此事我就不管了,你二人到时候有空,过去盯一下,不干涉,但若有证据,各方却视若无睹,买卖人情枉法,拉到菜市口,打三十军棍,”想想又叮嘱,“要脱掉他们的裤子,要召集京师民众去看,快过年了,大家都乐呵乐呵。”
满堂寂静。
张采都不知道该喊冤还是该嚎啕大哭,这秦国公怎么跟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好了,散帐吧,还得去看陛下睡得踏实不踏实。”卫央起身就走,走到门口才想起另一件事,“陛下提起过一个人,叫汤子龙,是钦天监的天文生,叫他过来,明日起,叫他在城内先走一圈,年前给我了报表,我看什么不重要,他写什么最重要,去吧。”
一夜,满京师哗然。
老皇帝起床后听了下汇报,只觉着头皮发麻。
秀儿啊!
这一手能把三省六部堂官尽皆秀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