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
“那你是在找死。”忽然,旁边传来幽幽的声音。
众人骇然,忙打开车帘再看,却见徐延祚的马车里,车帘高高挑起来,里头做这个妇人,岂不正是飞虹子徐夫人?
她正在擦剑。
张懋一股冷气从脚跟直冲脑后。
“张懋老小子,崆峒派倘若有一个掌门叛教,我第一个找你,”飞虹子似笑非笑道,“你的建议我会通报给西军”
“此乃戏言尔。”张懋干笑道。
飞虹子轻笑:“那你期待西军把你的毒辣计策当玩笑可好?”
张懋讪讪不敢再说话。
“回去吧,定国公府托付在你的身上,你本该自强自立,何必与这些冢中枯骨混迹一谈?”飞虹子责备徐延祚。
徐延祚赔笑:“姑姑教训的是。”
“人家早设计好了埋伏圈,就等你们钻进去,”飞虹子点拨,“而且不仅是西军在提前防备你们。”
啥?
徐延祚瞠目结舌。
“我不明白,魏国公府好歹也算掌握过属于他们的武装势力,定国公府从来都是在五军都督府打转转,你怎么忘了这一点了?”飞虹子冷眼瞥了徐俌一眼,冷淡的责道,“先祖品行高雅从不胡作非为,你这个魏国公算是亏了先人了,在天子最需要你的时候畏缩不前,在天子讨厌你的时候左跳右窜,堂堂魏国公竟甘愿跟一群江湖僧道秘密结交,江湖各派尚且有各自的用处,你魏国公府三百口人命,挡得住西军铁骑的几次冲锋?”
徐俌额头上冷汗如雨。
“西安府不要插手了,”飞虹子跳下车,留下一句话飘然远去,“即日起,我会在西安府坐镇,你等若是敢对太子妃下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