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总要有个落脚之处才好,”任盈盈发愁道,想想又好笑,“我费心费力赈灾,走的却是卫央那小子的路子,若是能有一些人为我所用的话,爹爹将来总不至于连可以自己掌控的力量也没有。”
这么一说她的目的就清晰了。
“何况如今的武林随着西陲武林的强势崛起而变得与此前不同,天下格局也在随时随地影响中原武林的格局,庙堂之中,不算计武林,庙堂不稳江湖中人若不算计庙堂,寻找天下格局的大道,江湖门派也无法立足与天下,爹爹不喜欢这些,可我们不能不随心所欲,该做的还是要提前做才是。”任盈盈叮嘱,“你到了外头,不可争,不可不争,争必胜。若没有完全把握,则不必轻易出手。”
思索片刻才又说:“金刀门也掺和进这些事情里头来了,你要当心他们,王元霸野心勃勃,命比纸薄,不可与他们有丝毫往来,免得被那魔头一剑杀了,明白?”
绿竹翁点头称是,眼皮一抬瞧了一眼门外,阴沉着脸,竟升起一炉炭火,就在门口坐着劈竹篾编竹筐去了。
任盈盈不去管他,打坐片刻心中静极思动,遂扮作寻常女子,将短剑藏好,自后门直奔城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