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陲军民,钱是自己的血汗钱,人家怎么花,那是人家的事情,与你何干?你以为我西陲是韭菜地,或者一头羊,过一段日期就让你收割一茬儿,薅下一层吗?”卫央道,“能做什么,是个人都能想得到,不准做什么,法规上写的清清楚楚,西陲没有人情可讲。”
张懋略略有些失望。
但他可不是只为自己打探的,天子也有意要在西陲薅点羊毛。
“不是说西军的投资市场是开放的吗?”朱辅提到钱也不困了。
卫央道:“投资是开放的,前提是必须接受相关衙门的管理才行!”
他一直记得大明王朝里头的“改稻种桑”的事情,那虽然是编剧的编造,但历史书里也明确地说了,宋末到明代,资本的萌芽已经出现了。
资本是什么?
不是温情脉脉的雇主与工人双赢的和谐画面,是“每一根毛孔里都流淌着脏血”的震耳欲聋的判断。
这个时代的资本,实际上就是打地主官僚集团一次次对民众敲骨吸髓的残酷的剥削罢了,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官员与贵勋没一个善茬儿,指望他们发展资本经济?
真就是能发展起来,卫央也要从根本上掐住资本的命门。
他不喜欢这些东西,一丁点都不会喜欢。
“可用,不可信,永远不要让资本碰触权力,否则,他们是要翻天的。”卫央心里话。
贵勋们互相看了看,这事儿就没法提了么。
只是不服。
西陲民众那么富有了,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再富有?
不过,既然从正面无法得到想要的,那就
小郡主余光一瞥,笑了。
接下来,他们该和西陲玩货币战争了吧?
“典型的缺芜儿的毒打。”小郡主对冯芜的手段无比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