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簌簌掉了下来。
这一番,只瞧得林镇南心惊胆颤,镖局一群人不敢直面。
华山派弟子们瞠目结舌,他们自然知道西军的胆大妄为路人皆知可谁想到胆大到这种地步。
一时怒起岳不群,他左右一瞧,没找到令狐冲,心中便知道,这小子恐怕又被什么杂耍美酒诱惑走了。
知徒莫如师,岳不群所猜不假。
卫央才坐下,与岳不群正要说话,令狐冲面红耳赤,急匆匆从外头跑了回来。
“孽障!”岳不群这次是真被气坏了。
远远就闻到一股并不浓烈的酒气,这要不是路上去吃酒就奇怪了。
令狐冲也知罪责,以他的性子,这次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徒儿知罪,万死莫赎。”令狐冲放下长剑跪下认罪。
岳不群面上紫气大作。
“行了,他要不是被人算计了才怪。”卫央摆摆手,“成人了,该知道有些事不能由着性子来,令狐兄,我若所料不错的话你一出门就被人拐走了,用的酒只怕是东瀛或者深山的佳酿酒,是吧?你可知人家这是要你华山派亡于旦夕之间?”
令狐冲点头,还真是这样。
“弟子一出门,便有个乞丐模样的老头,肩膀上蹲这个猴子,和一个袖子里藏着两条毒蛇的在一起,徒儿瞧着那猴儿吃酒,本只是觉着好玩,可那老者说,他这酒,乃是四川深山中的猴儿所酿,还说是秦始皇寻找的长生果,徒儿一时好奇,便吃了一口”令狐冲说道,“后来,那耍蛇的又叫了两个倭人,徒儿见他们说酒十分在行,便听得入迷。”
岳不群怒道:“这么贪杯,你误了自己怎么好?”
卫央一愕,这岳不群怎么变得这么陌生?
他纵然不说什么圣人云,也当说华山派的“重担”之类的话,怎么会
变了。
这是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