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麻烦让个座。”
秦王慌忙起身往后躲避。
“好了,看座。”老皇帝这才表态。
卫央不理睬,提着秦王屁股下那张铺设软垫的雕龙画凤的椅子,提过去往皇帝正对面的大殿中一放,叹口气坐上去,嫌弃道:“虽然象征意义很强大但确实硌得慌,下次我自带厚一点的棉垫子。”
刘大夏怒发冲冠,满天下谁敢这么做在皇帝的对面?
那青袍官儿大步上前,一手扯着椅子要撤走,卫央忽然一剑,众人只见寒光闪闪,那官儿还没反应的过来,直觉身上一凉,银安殿里冰鉴中的寒气侵袭,不由打了个寒颤,再低头一瞧,登时羞愤的面红耳赤,只见那官袍上三处窟窿,白鹇补子早已粉碎。
这还是好的,他腰里的腰带断成七八节,腰带下正阳门连同里头的红裤都被割掉了一块,正露出毛毛的腿来。
皇帝猛然坐起来,这可相当于小朝了你就这么大胆?
“好歹我也是国中之国的上将,陛下让一个小官儿百般聒噪什么意思?”卫央很不解,“莫不是要打?”
问天剑横在膝头,一言不合就要打。
这谁受得了?
刘大夏暴喝:“秦国公将我满朝文武视作何物?”
他原本的意思是,你好歹也得在乎在乎朝廷的脸面。
可卫央却顺口回了一句:“废物。”
这就
“王太傅,初来西安府就跑到我军中窥测,何意?哦,马太傅,听说你也去了?”卫央饶有兴致,“学了几首歌?”
贵勋们缩着脑袋装死,他们没少吃卫央的大亏所以在牵涉到西陲的问题上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了。
文臣武将们还有些是比较头铁的,让他们先上。
这不,王恕胡子一翘嘲笑:“要蕴意没有蕴意要文采没有文采”
果然是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