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储君的诱惑,有这个贪心,我便能玩弄他们于鼓掌之间。而这一切,都是他们那个好好的皇帝不当,非要逼着卫某发脾气的王八蛋皇帝老子给逼的。”
说着话,他走到王府门口,汪直始终没敢动。
他笃定卫央手中有属于他自己的情报机构。
因此,一听到惊鸿与白虹两个名词便慌了心神了。
汪直没有什么不好舍弃的,但他是皇帝的一条犬。
他不敢用皇帝的安全做赌注。
刚出门,张懋与神英等人飞步赶来。
张懋大叫道:“北庭侯息怒,万事好商量。”
“去,抓了这几个老兔崽子,扔进天牢里。”卫央下巴一抬,傲慢地吩咐,“把神英携带的甘肃总兵官印扒出来,写一道告示,要写得尽量吓人一点,要告诉西陲全体军民,神英的军队,打着彻底灭亡西陲军民的主意,正集结起来等待出关。怎么面对,看西陲军民的反应。”
刘都司李都司往院子里瞧了两眼,手里早已有了行动。
神英气得颤抖如筛糠,嘴上却不敢说一个字。
他得罪过西军,知道西军对他的讨厌。
这时候若是敢反抗,刘都司手里的钢刀当即便砍了他的脑袋。
这可是一群连“换一个皇帝”这样的话都喊出来的逆贼!
张懋却拼死挣扎。
“这么麻烦干什么。”刘都司上去就是一拳。
刘大夏步履蹒跚跟在后头,也没逃过一根绳子捆住手脚的待遇。
西军,真反了。
“天子玩脱了。”刘大夏喉头核核做声,懊悔地捶胸顿足。
逼迫西军造反的人里头,就有他这个老家伙。
但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