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延汗这个憨批,他怎地不去攻打奴儿干都司?”校尉大骂道,“明知西边是他干不过的劲敌,却不去攻打好打的奴儿干都司,这厮脑袋是生铁做成的,头铁如斯么?”
这话吓得宁王妃花容失色,这不是明摆着驱狼吞虎么?
“不必担忧,他在算计奴儿干都司那边的女真人。”冯芜轻笑道,“此事,朝廷当心领神会,若不然,那就他们做不好的,我们来做,他们守不住的,我们来攻打,总不能两百年后那边又坐大了吧?!”
这!
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宁王妃不解,襄阳也不懂。
“算了,我们想不通的看他怎么做就是了。”襄阳道,“再说,就算这阳谋为朝廷那些阁老大都督知道了又能如何?他们打不过鞑靼人,我们打得过凭什么不让我们上?”
宁王妃心中忧虑更甚。
我们?
襄阳郡主在不知不觉间,竟已经把自己看做是西陲的人了?
此地有这么大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