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自然科学。因此,杂学为术,然,我不会轻术而重道,就如同不会因为杂学能带来丰富的社会效益就一味的尊崇杂学一个道理。”卫央道,“求术,为的是创造社会价值,所谓‘精于术而以道为本’,在‘道’的约束之下求术精。轻道而重术则术法滥用,此自寻死路。轻术而重道必徒劳无功,这就是我的态度。”
儒生们不解。
“其实说白了,就是要借助自然科学推动生产资料升级,从而推动生产力的发展。但以儒学为代表的国学,那是我们这个民族不同于其它民族的根本所在,丢弃了这个,也就丢弃了我们本民族文化地独立性。我既要让自然科学推动我中华文明的不断进步,也要阻止我们的文明中那些不合时宜的,落后于时代的糟粕不能阻挠生产力的大踏步的发展。”卫央总结。
儒生们听的云里雾里,越发的迷茫了。
卫央图穷匕见:“我虽不才也算稍微了解你们,可你们对我丝毫都不了解,你们看到的我,是马背上杀人如麻的将军,是手握西陲大权的西军大将,那你们怎么能辩驳得过我?我欢迎你们来找我就显学各方面进行辩论,但你总不能连我都不了解就让我跟你们辩论吧?学一点,多少懂一点,我们的辩论才有价值嘛。”
意思很明确,想经常见到我那就先看我的书。
也不用跟他们说什么道理,只要让他们记住一个“生产资料与生产力的相互作用”就完全足够了。
卫央很相信,这些理论如果被儒生们了解了,那就是一粒头孢。
他们去实践,那就是救命,但若是不肯实践,那就是对于吃醉酒的人。
前者诛心,后者可就属于让欧阳锋逆练九阴,结果实难预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