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他们宁可愿意去大同府面对鞑靼的铁骑。
不过,要想去边军那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情啊,要不是天子下调令,就算是兵部的关系走通那也没啥鸟用。
要想天子下调令,就只能依靠这位被天子当做储君培养的秦王给他们说好话。
“可是要想让他说话,就得为他做事才行,这拉拢西军讲笑的行径,那是触犯西军乃至王府的行为,这这才是去作死。”两人心中一时欢喜一时忧,暗暗的都想道,“真当北庭侯的铁剑宰不了京营指挥使么?!”
“两位还有什么为难的?”朱厚恒一看那两人面露难色登时知道他们的迟疑之处,当即道,“正因为此事难办,因此才让你们去办,若好办的话要你们去办?下去准备罢,孤王要去祝贺西军大胜,你们可不能跟着,否则,只怕高岚又要找什么由头。”
这话是好话,可听在手下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情了。
怎么?
你觉着我们跟着你指挥坏事?
那两人转身就走,这一次,看出那两人的心思的扈从队正在没有多嘴。
他心里清楚,天子把秦王放在西陲这么久了,该叫他回去了。
不是怕他在西军出事,而是怕他在西军坏事。
毕竟,这是个好事做不好坏事定能成的皇子。
“他既然斗不过赵王魏王,陛下为何还要让他当储君?”扈从队正心中只是纳闷儿。
这个疑问同样也存在于许多人心中。
得胜而归的高岚和小郡主暂且就没有搞明白这个问题。
只不过,她们如今明白了朱厚恒待在西陲数月不归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