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提高了戒备之心了。如今他们既被杀,那便尘归尘土归土,与他们计较什么?”
营将愤怒道:“对待这些人,须用最残酷的法子叫他们不敢再来才是。”
“事关权力的争夺,哪里有那么轻易便放弃的。”冯芜道,“将他们的身份证明留下,将尸体埋葬了罢,这些人,被咱们逼着只好用这种下三滥招数来对待我们,可见他们早已落於下风。”
将士们无不赞同。
便是最不愿意的军卒也不再苛待敌人的尸体了。
冯芜在山道上走动着,又缓缓地说道:“何况这些人既然来刺杀,必然有好几路,否则触怒其它几路,尤其再夫郎横扫半个草原之后,他们安能不怕报复?”
这一下将士们心中的不痛快消失了一大半。
冯芜吩咐道:“另外几路刺杀行动之中,夫郎性情刚烈必不会心慈手软,郡主高岚那边若是能留下俘虏固然最好,留不下,她们在行军途中哪里能有机会善待这些敌人的尸体。唯有我们这路可从容布置,对这些刺客也能善待些,既可显示出我们的大度与宽容,又不耽误夫郎那边留下证据继续追查,记住,将我们这一路善待敌人尸体的行为,要与其它几路联合起来看待,宣传的时候,务必记着既放大敌人的残酷凶狠,又宣传我们的宽大为怀,此所谓双管齐下,仁义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