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睛滴溜溜转着,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的人。
“你们先别说话,我瞧着这里头还有从西边过来的,对吧?一会烧了你们的卖身契,给你们安排个岗位,”卫央道,“按说呢,你们都是弹琴的手,唱歌的喉,叫你们从事体力劳动有些让你们不爽利,那就不爽利去,既然来都来了,那也不要回去了,为北庭兴旺发达贡献一些力量,在此前你们要接受我军的改造工作,嗯,按照表现打分吧,得分高的给好点的工作,得分少的那就去修官道,或者去修监狱,其中若有买卖人口之徒,希望你们能用于揭发,要是让我查出来,一个知情不报的名头,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全都给我去改造贫民窟去。”
上百个女子大惊,一时有人瞩目其中几个。
卫央只当做没看到,等了片刻,老板拿来了账目表,上头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但账目之外
“都是北庭穷,结果你瞧这一掷千金的,一笔又一笔巨款”卫央叹息道,“这要不是洗钱,就是这帮瓢客有的是钱,找,把这些钱的来去查清楚。另外,把这个地方查封了,这么好的建筑也不要糟蹋了,明日起,衙署派人来点察接收,把这里办成北庭农贸市场,正好这笔钱我还不知道从哪出,有人还给我送上门来了,好得很。”
这时候众军已派遣嗓门儿大的,大约有上千人,分八个方向沿途疾驰,一边叫:“程某在漱玉斋吃喝嫖赌,我等奉命通知他的家人”
这一顿乱叫,全城都知道,卫大人在北庭扫黄了,多有吃惊地跑出门,站在院子里侧耳细听的富贵官商,但多得是漠不关心的一般民众。
不片刻,八个方向将消息传遍了全城,卫央也命人押解着买的和卖的们,一路灯火通明奔军营而来,却不料,门外已有黑压压一片人马在等待着,似乎来意不善。
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