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回味西安府的胭红楼有个什么清倌人。”卫央道,“你懂我,我若说你回去的时候多带了三百斤细盐那你肯定有口难辩。”
梅长云瞠目结舌,哪里有这么办事的人?
梅念笙提议:“这个,不如咱们在一旁帮着看”
“那怎么可以?”梅长云正色说道,“为西陲上将,你该知道这些礼仪。为人子人孙,你该了解这些规矩。这是你不容推辞的责任,怎可以交给别人?”
卫央撇嘴道:“山川河流当然要感谢,但更该感谢辛苦付出的人。至于我祖先,远古的不知道在哪里,我父母肯定还好好的,只不过我见不到他们了而已啊,干嘛要纪念?晦气!”
却不知,这话一出梅长云变了脸色,他左右看下,拉着卫央去了角落里,神色严肃道:“此事绝不可让人知道,若不然,你家天天有人自称是卫某某,你多年不见家人如何分辨是否亲族?那是要为小人所乘的,你不知,江南有人已谈论你的身世,你若敢透露这等事情,只怕朝廷也会为你选取族人,有族人,你才好控制,明白么?”
那要能找上门来就怪了。
“我爸妈长的什么模样,我心里清清楚楚,那个敢上门找死,你瞧我怎么收拾他们。”卫央道。
梅长云不解,你还能记得那么清楚?
“此事最没有让我认错的可能,让他们折腾去吧。”卫央道,“那什么,令姑丈冯老爷子,这人好打交道吗?”他忧虑地道,“过两年登门,我最怕与他打起来。”
梅长云呆若木鸡。
你还打算与令那个我那姑丈打一架么?
“你不知,我这人素来老实,令姑丈,那是什么人?那是朝廷混迹多年的老油子,我听青儿说,到时候估计得被他刁难,我得提前想办法,总不能被他吃定啊,是不是?”卫央深谋远虑道。
梅长云油然赞叹:“你这种强横人物,就不该有女子倾心于你,门儿还没登,你竟想打岳丈?”
不不不这个你说错了。
“我这是为了预防万一。”卫央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