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青儿怎么跑过来了,我真是睡糊涂了。”她翻身爬起来,连忙往炕头一纵,拉开早已冰凉的被子,小嘴儿念叨着奇道。
门外传来青儿不客气地质问:“天还这么早,你们叫我家小郎起来干什么?”
咦?
明明枕着青儿躺了一晚上,她怎么忽然起来啦?
“嗯,青儿的轻功造诣越来越高了,我很佩服她的。”冯芜又念叨两声,拉长被子将头脸一蒙,睡觉!
门外传来王守仁的声音:“在下有一事不解,正要请教你家北庭侯。”
卫央一跃而起,过去拉开门,打着呵欠道:“啊,阳明公不不不,你不能进去,这个,我宝眷还未起床呢。”
王守仁大惊:“一夜之间竟,竟定下了?”
“阳明公思想太过复杂,我家冯娘子一夜刻苦练功,我说的床是寒玉床,你想到哪去了。”卫央批判道,“请这边,咱们边吃边谈。”
王守仁怒道:“那怎可用宝眷这个词?”
“学问差,正好要请教阳明公,来,咱们先看一下我这篇欢迎阳明公莅临西陲指导本地哲学理论研究的欢迎搞,这是要发表在报纸上的,哦,此事目前还在筹备中,阳明公可就近指导,欢迎阳明公斧正批评。”卫央热情地邀请。
于是,一篇稿子研究了三五天。
这天,有数十人纵马到了卫央家门,有人高声道:“北庭侯何在?越王府襄阳郡主敢请阁下一见。”
马队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算得上俊俏,只是有一些刁蛮之色,座下一批青骢马,手中一根马鞭,她腰里悬着一把铁剑,马鞍上还挂着两个暗器宝袋。
她横一眼高声说话那几个青年才俊,提一口真气,和缓地说道:“在下点苍派弟子朱凌紫,求见北庭侯一面,万望莫可推托。”
这就有些盛气凌人了。
虎子没好气地站在院子里回复道:“我们家小郎病了,对,他说他病了,不见外客,你们请回吧。”
卫央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