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群策群力,此外,有用的主意,那是要奖励的,咱们要注意官府的告示,可千万莫让衙门里的官吏扣留了那笔银子。”卫央道。
马守义嘿嘿道:“哪个狗贼胆子大,敢克扣工人的银子?”
那可说不好。
有钱人,自有一大批愿意喊爸爸的二百五呢。
看到普通人过的能吃饱,隔三差五还能吃顿肉,卫央心里就很舒坦。
他细问这些人的日子,其中有地主,家里三五十亩地之外还承包了一大片土地,不断迁徙来的关内民众有帮他种地的,地租几何,帮工几何,卫央都一一问过。
还有些做工的,更有自己做一点小买卖的,卫央便问税银重不重。
众人都赞道:“咱们的税银是古往今来最少的了,再不敢低了,再低咱们拿啥养军队?这钱本该出,要不然,马黑麻那些坏种回来了,咱们的好日子还咋过呢嘛。”
卫央便问起城中官吏的水平,马守义满不在乎,民众们倒也言辞恳切毫不隐瞒。
原来,吐鲁番城主将空缺,马守义如今暂代守将一职,此人有民事才能,待民生颇为老道。
“光组织人手建设坎儿井,换别的人来,怕是要吃瘪,马副将公平公允,最难得不强征人口,衙门里虽然有不好的,但都能改正,这就很了不起了。”长者们夸赞。
卫央笑道:“那倒不负这厮这次受封吐鲁番守将一职,实打实偏将。”
他却不想这事儿让马守义极其恼火,他不想守着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