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张利口,依你之意,老夫如今当把王府搬到吐鲁番?”
“最好如此。”刘大夏劝道,“天子逢大败,朝廷诸公”
“若你等无义,我镇戎军何惧,那便刀锋说话罢,也叫天下人瞧一瞧,我等在前头浴血奋战,朝廷是如何捅我们刀子的。”赵允伏森然喝道,“你如今可归去,叫赵王引兵来战,再提请天子,御驾亲征鞑靼人不成,可前来西陲求胜,无妨,左右在你们的心目中,老夫弱了是误国,强了是国贼,进退无路,咱们战场见。”
刘大夏显然没有预料到赵允伏会是这个态度,当即大吃一惊慌忙起身乱摆手。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刘大夏建议,“王爷可”
“一步也不退让,赵王和等人?小人也!大好西陲让给他,民众太无辜。”赵允伏要求,“你此番回去,可告知天子与诸公臣,王府退无可退,大军退无可退,若逼迫无奈,我们能不要朝廷一兵一卒打得了外敌,自可守得住西陲。”
刘大夏心中一乱,他当然看得出赵允伏早已做好了这番打算。
那便不能再用此前计划试图说服他。
刘大夏遂道:“若如此,老夫子会禀报天子,不过,老夫听说西陲有一个少年”
“他叫卫央,我镇戎军副将,老夫本想与他共享西陲,他不要。”赵允伏心中怒火万丈,深吸一口气,厉声道,“胡瑾定早把这孩子对我们的重要性一五一十地通报给你们了,对不对?你不论是替谁说的,是天子,是诸王,亦或者什么阁老,你回去告诉他们,这孩子与我们西陲军民如同树根之于大树,决然不可分开。他自己若是愿意,老夫绝不拦挡,但谁若要以什么混账理由要老夫将他送给谁,你大可以试一试,老夫手里的刀可不认得你刘大夏是个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