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赵允伏想了一下,“我们如今分割出来的汽油与煤油,可加大产量,挤占蜡烛的市场。玻璃制品也当进入市场了,这些才是可以将下游交给民间的,建设决不可。”
正此时,有斥候来报,关内大军异动,有向嘉峪关集结的征兆。
赵允伏不理,又细问卫央何时挥军北上,丁勉二人只说就在这几天。
忽的刘员外来见,进门顾不得吃茶,又通报了一个重大的消息。
赵王率本部军马大部自大同府消失了。
赵允伏骤然变色,此刻朝廷一支大军消失在汛地意味着什么?
他们也要对西陲下手!
“还有呢,京营秘密地移动,意图不明朗亲军都护府诸卫均异动,目标不知道。南京京营北上,沿途携带各地卫所班军,但目的竟然是运城。”刘员外怒道,“他们想干什么?西陲战事最吃紧之时,他们想背刺?”
朱副总兵破口大骂一句:“打鞑靼不见人我们收复失地皇帝竟急了,他妈的。”
“胡说。”赵允伏斥责道,“这话不要说,不定是哪个奸贼在蛊惑天子。”
“呵,奸贼,呵呵,奸贼。”朱副总兵愤怒而脱盔,悲愤连声大骂道,“朝朝代代的祸事都是些奸贼做的?”
他明是质问。
嵩山派二人尽皆默然。
赵允伏当即便要调整战略部署,却有快马来报,卫央的军情送到了。
这次是哈玛雅,她亲帅数十人飞马赶回哈密,带来了一个军情,也带来了一个卫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