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道:“卫小郎”
“我有个官职,叫守备,对了,还有捉拿进城的贼子的权力,”卫央仰视着他,手里的刀刃翻过来翻过去,寒光在火把下反射出血光,在那公子的脸上显得白一块黑一片,他问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竟敢阻拦我办案?”
教谕?
哦,似乎是管文庙、管哈密等卫所的学堂的官儿。
总教谕,啊哟,那可是正七品的官儿!
正好,此番探一探这个又可能是教育工人的路上的第一个拦路小石子儿。
那人背过脸,腮帮子抖动了几下,只好咬着后槽牙发狠道:“教谕大人的公子”
“嗯,教谕的公子去嫖,所以这青楼连官军都不能查,对不对?”卫央微笑道。
那人一激灵立即喝道:“你这是给王爷找麻烦!”
卫央回头问:“这位是谁啊?”
黄金虎说道:“州学的人才。”
没功名?
没。
那就好办了。
“省得我又要叫人去教谕府上要求先开革了这厮,来啊,按在院子里,先打他五十大板。”卫央吩咐道。
那人倒强横,顺手往卫央胸口一拨。
啧!
“他拘捕。”卫央信誓旦旦道。
黄金虎一惊,便看到刀光又闪,这一刀可真是枭首!
他这是要干什么?
满院人震惊。
“这厮找死吗?”那女子骇然。
哈琪雅先是一惊,而后轻笑道:“没有人比他更聪明了他这是内心早已定下给那小子安个私通鞑子的罪名后,而后再办一个死无对证,这厮好狠毒!”
狠毒吗?
卫央不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