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一个连环计。”卫央拔出刀,慢慢向向问天戳过去,五大长老齐齐变色,丘长老叫道,“你别,是我叫他来的,有什么罪责,你只管问我。”
宋长老也道:“向左使耿直豪迈……”
“与我有什么关系?他是来杀我,还要给他主子抢我的钱,我干嘛留着他?”卫央刀尖抵在向问天身上,向问天闭上眼等着死,忽觉肋下一痛,胸口几大穴一麻,一只手极快地在他身上连拍十七八下,下手极其狠毒,竟截断了他的真气,只怕少说也要三五个月才能恢复了。
向问天愕然看去,只见卫央出现在他面前,他竟提着他的领口,将他举起来狠狠往地上一掼。
这一下,向问天险些被摔岔了气。
他又觉身后大穴被那厮连拍十七八下,又封住他身后大穴。
“他妈的,杀个人还要这么谨慎吗?!”向问天眼中掉出几滴泪来。
可他万万想不到,卫央又在他衣襟内、袖子中翻了一下。
“有钱?”卫央拿着个钱袋打开,里头竟也有七八两碎银,还有十几文铜钱,于是全部装在自己身上,按了按,然后才提起向问天,又吩咐,“把里头那个人提进来罢,所料不错的话,这厮会告诉我一些机密。”
五个长老站在院子里齐齐看着他,叶大娘既要劝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孩子最恨吃里扒外的人了,丘长老可算触犯他的底线了。”叶大娘叹息不已。
忽然间,卫央问她“大娘和这厮有什么龌龊么”。
叶大娘一呆,却听冯娘子低声道:“大娘,这人若与你有宿怨,小郎可不要放过他。”
啊!
叶大娘心中一暖,连忙道:“向左使还算是我们的朋友呢。”
卫央又问宋长老:“他可得罪过宋大爷?”
宋长老心下大定,一笑道:“那可没有的。”
卫央再看文长老,文长老却说:“老夫险些死在向左使的手里。”
卫央考虑下,命小虎拿来一杯水,掰开向问天的嘴巴,强行给他塞了三两毒药,拍着胸口顺了下去,才坐在向问天面前,对着向问天怒火狂喷的双眼,说:“好了,我们如今可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了——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向问天破口大骂:“老子讨厌你糟蹋了那么好的词语!”
“看来剂量还不够。”卫央又给他塞了三两毒药。
向问天……
嗝儿!
他被毒药喂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