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覆上一言,请王爷细听,就说卫小郎身体不爽,正在家养病,今日就不去打扰了,待春暖花开,定欣然而至。”
二都司心中齐声骂道:“你受个鸟伤,前夜活蹦乱跳抓了九个高手。”
刘都司嘴上说道:“啊哟,那可麻烦了。伤重么?要叫郎中么?小小年纪你可切莫练坏了身子,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哩。”
李都司劝道:“不着急,你不着急,还小,你还小,待长大一些嘛,功夫自然是会好,听话。”
卫央总觉着这两个鸟人话里有话,可又不知到底有什么话。
这时,马试千户出来告诫道:“卫央,既是王爷要请你,你去一趟便是了……”
“不去,这老头,他竟叫我给他写个什么《整顿河西诸卫劄子》,那能是我做的?什么锦衣卫,兵卫,镇戎军卫乃至屯田卫,乱糟糟我哪里写得出来。”卫央发牢骚,“不去不去,我一个小孩……”
“咦?王爷又嘱托这等大事了吗?”李都司拉了下一急的刘都司,嘴上惊奇道,“不是请卫兄弟写个婉拒越王求亲的条陈吗?怎地又有这等大事了?”
卫央心中一惊,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三个意思。
越王来求亲,那定是代他某一个儿子向小郡主求亲。
这是第一重。
那么第二重,便是忠顺王对越王的不亲近。
这也就有了第三重,赵允伏并不看好越王这个皇帝的亲弟弟在激烈的储君争夺战中的前途。
当然,这老头也很可能极宠女儿,压根不愿意让女儿当劳什子联姻工具人。
“山雨欲来哟。”卫央心中轻轻叹出一口气。
他笃定,此事必将他被动卷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