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一层木板,一个方便实用数倍,还美观十分的牙刷子便制成了,倒是那牙膏,他不好随便往里头加香料,也难以气泡,暂且还在试验阶段。
因此,“收一些猪鬃,十斤不嫌少,百斤不嫌多,一斤五十文,有多少要多少。”卫央考察过哈密养猪的人家,猜测大略能收几十斤,索性敞开了口子要。
那么木柄呢?
“覃大婶家的掌柜,泥瓦匠之外还会些木工,待木楼改造完,帮我做一些刷牙子柄,这个另外算钱给的。”卫央道。
有钱拿自然无人不欢喜,一时气氛热闹。
卫央趁机问马夫道:“王府可有风传我家院里的事?”
“有,许多人都说,怕是看上小郎赚钱的手段了。”马夫道。
卫央沉吟着忖道:“看来,王府还没有找到魔教中人潜入哈密的证据,那是魔教的组织力强大;那么那园户的同伴呢?锦衣卫的组织力竟让王府也查不到?”
再想想两月时光过去了,马百户竟没有出现,这更令他奇怪。
更奇怪的是,锦衣卫的腰牌丢在了这里,他们竟不来索要?
一只手,似乎按住了这一切不正常行为的脚步,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只手?
卫央心有所感,只怕大风暴要到来了。
“我如今武功低微,尚且还挡不住大风暴,也不知叶大娘何时回来。”卫央心中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