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给我的义子吧……我的人生,应该在他的身边结束了。”
虽然她这番话,肯定是有大人在背后教的,但是能够在这种场合下,态度如此庄重而且诚挚地说出这番话,可见确实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在原本的历史线上,虽然法国费劲力气用长达十年的时间彻底击败了当地部落的反抗,但是移民阿尔及利亚的法国人却寥寥无几——原因就是人口出生率的下滑,让法国人难以产生告别本国的舒适生活对外移民的压力,哪怕政府采取各种措施鼓励移民,响应者却也不多,最终法国政府甚至向西班牙和意大利招募移民,来填补新征服的土地。
“法利亚神父,我一直都在渴盼着与您见面,今天终于见到您了,我以最诚挚的心意,感谢您为伯爵所做的一切……对他来说,您是父亲,那么您同样也是我的父亲,我祈求万能的天主能够让您长命百岁,以便让我和伯爵可以长久侍奉您颐养天年……”
到一百多年后的1960年代,生活在阿尔及利亚的欧洲移民后裔也才一百万人左右,而阿拉伯人和柏柏尔人加起来却足足繁衍到了接近900万,在这种情况下,何谈控制阿尔及利亚?
所以,所有的征服,最终归根结底是人的征服,也只有让“自己人”占据土地并且繁衍生息,才算是真正完成了征服。比如英国,硬是用流放犯人等等方式,让自己的国民在当时还是一片不毛之地的澳大利亚扎下了根,把它变成了“白人”的大陆。
“那就让她来吧……但愿我这个样子不要吓到她……”神父微笑着回答。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她连连点头答应,“但是请您再坚持坚持吧……您一定可以活到那个时候的!我们需要您啊!”
对于瓦朗蒂娜这番孩子气的祈求,神父只是宽容地笑着。
“一切都托付给你了,你们一定要永结同心,互相尊重,千万不要嫌弃对方……我永远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