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首相法利亚神父是因为身体半身不遂不方便参加这种仪式性活动而公爵夫人特蕾莎公主是因为怀了身孕不方便出席。
艾格隆并没有在意这种礼节性的仪式,他即可赶往了位于湖心小岛当中的别墅那里正是他和特蕾莎居住的地方。
此时此刻,他的妻子一定也在那里等待自己。
走进了别墅之后,艾格隆刻意放慢了脚步,轻轻地走上了楼,然后沿着熟悉的路走到了他们的卧室门口,轻轻地打开了门。
而就在下一个瞬间,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妻子。
此时的特蕾莎正躺在一个特制的躺椅上休息,现在她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明显地隆起,行动也开始变得不太方便起来,所以已经减少了行动,而夏奈尔则站在她的身边,一边服侍着她,一边随时听候她的调遣,有时候还会陪她聊天解闷。
在听到了门打开的轻响之后,她们两个中断了聊天,然后同时看向了门口。
接着,她们眼神当中的忧虑瞬间消失了,只剩下了如释重负的狂喜。
“殿下!”
“陛下!”
她们都发出了下意识的欢呼,那是一种“只要见到你就万事无忧了”的信任,也是“只要能和你一起就什么都不怕”的勇气。
“我回来了。”艾格隆关上了门,然后走进房间,接着站在她们的面前,轻松地笑着。“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夏奈尔本来想要走到少年人的身边,为自己的主人收拾衣装,但是她猛然想到了特蕾莎公主,然后下意识地视线往下看。
接着她发现,特蕾莎公主正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迎接自己的丈夫。
是啊,他们才是夫妇夏奈尔心里闪过一丝酸楚。
不过她也已经习惯了这种酸楚,于是连忙俯下身来,搀扶特蕾莎从躺椅上站起来。
“夏奈尔,不用这样的。”对夏奈尔的过度反应,特蕾莎似乎感觉有些羞耻,“我还没到不能行动的时候呢。”
“殿下,您还是慎重一点更好。”夏奈尔小声回答,“毕竟这才是您第一次怀孕呢”
特蕾莎顾不得和夏奈尔交谈,在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而艾格隆则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张开了双臂,试图和妻子来一个久别后的拥抱。
“特蕾莎我们又在一起了!”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妻子温柔的拥抱,而是粉拳在他胸口上的轻轻敲击。
“殿下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一边敲他的胸口,特蕾莎一边质问,“天知道我等你等得多焦心啊!我都快要因为过于挂念你而抑郁得病了!不是说好了离开法国就立刻回来吗?为什么要拖到现在才回来?难道只顾着在外面游荡,一点也不挂念我吗?”
接着,稍微消气了一点的特蕾莎,顺势靠在丈夫的怀中,哭诉着自己这些天来积累的思念。
然后,她又委屈巴巴地瞪了丈夫一眼,“难道你就不想念我吗?”
因为怀孕的缘故,在特蕾莎投入怀中的时候,艾格隆能够明显感受到隆起的腹部也随之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大气也不敢出,只是小心翼翼地架着特蕾莎,免得出什么意外。
“抱歉,特蕾莎我当然想念着你,我自从和你告别之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和你团聚,和你一起等待孩子的降生,我怎么可能舍得你,舍得我最可爱的妻子呢?”艾格隆连忙安抚妻子的情绪。“如果不是有重任在身的话,我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停驻在你的脚边,享受我们夫妇最甜蜜的时光。”
当然,其中不可避免地夹杂了一点点善意的谎言。
“那为什么拖这么晚?”特蕾莎还是质问,显然这份恼怒已经在她心里积攒很久了。“我有时候还会做噩梦,生怕你遭遇了什么不测。”
艾格隆犹豫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
“特蕾莎,我确实遭遇了不测事态,甚至甚至还因此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才脱身获救,行程也因此而不得不被拖延了。”
艾格隆知道,眼下特蕾莎怀了孕,按理说他不应该向她说出这种噩耗来。
在之前,艾格隆觉得如果把自己受伤的消息告诉给特蕾莎的话,只会让她为自己的安全白白担心而已,于事无补,甚至可能会引发不可测的后果,所以故意隐瞒了下来。
只是既然他已经安全回到了妻子的身边,那么也到了说出来的时候了。
毕竟,他每天和妻子朝夕相处,还要同床共枕,就算他不说,晚上妻子看到自己身上的疤痕还会质问的,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果然如同他所料,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特蕾莎和夏奈尔脸上的喜悦都消失了,露出了惊骇欲绝的表情。
“上帝啊!”特蕾莎发出了一声哀鸣,双腿也随之一软,艾格隆连忙扶住了她的腰,才让她没有摔倒在地上。
“陛下,怎么回事?您怎么了!”而夏奈尔也顾不得特蕾莎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