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说。”沈毅连连拉过椅子,同时为吴尧文倒了杯水。
“背后的老板不敢露头,委托给了中间人,我朋友刚刚传来消息,说明天可以聚聚。”
虽然仅是聚聚,但吴尧文已高兴的不行。
他们在这边人生地不熟,能聚聚最起码可谈谈口风,而不是像这样,毫无头绪。
第二天晚间,沈毅、吴尧文,外加吴尧文的朋友柴永很早就来到了宣大酒店。
宣大酒店,楼高八层,坐北朝南,据说曾经招待过外国嘉宾,虽然时过境迁,稍有落败,但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
在宣威这一亩三分地上,依旧是身份的象征。
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一位寸头小哥讪讪而至。
取下墨镜的瞬间,空气骤然停歇,深浅不一的呼吸音顿时有些急促,沈毅更是不自觉起身打招呼。
吴尧文、柴永霎时大惊,连连欲将其拽回来,但还是晚矣。
只见沈毅已离开座位,伸出了手。
二人如丧考妣,差点就钻入茶壶里避难了。
但下一瞬间……
“哎,老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你这是……”
手虽然握了,但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今天是过来见一位很重要的人物,不会就是你吧!”
沈毅挠了挠头,竟有点回不过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