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顾，哪出现缺口漏洞就往哪补。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陆陆续续来了十几人。

三五成群、五六一撮，有些和自家父母，有些则和爷爷奶奶，亦有人组了三五个好友。

“你们这个真的可以先免费体验三天吗？”

一位少年略有些胆怯，虽然在询问梁娜，但眼睛始终不敢直视梁娜。

梁娜不由一笑，没想到还是位害羞的小学弟。

“当然可以，不过你首先要获得免费体验的资格。”

“这个吗？”

少年拿出他那略有些破旧的大写牌半智能机。

梁娜看了一眼，随即带到李芳面前，轻声说了两句。

李芳拿出本子，姓名、学校、家庭住址等简单登记一下，然后就说可以了，明天过来听课，最好拿个本子、笔做做笔记啥的。

少年点头应允，却也一头雾水。

一切实在太快了，从来到结束一共没有三分钟。

“这就好了吗？”怀着忐忑，他问了一句。

“不然呢？”

梁娜甜甜一笑，既是接待，多么无聊的问题都要悉心回答，更何况眼前这个学弟还挺可爱的。

“传单上说的很清楚，凭借QQ空间转发可获得免费体验三天的资格，你转发了，所以有这个资格。”

“若体验完了，我不想听课付费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财采取自愿原则。”

虽然大多数都转发了，但还是有一些没有QQ号没有转发了。对此，沈毅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要么注册转发，要么只能说声抱歉。

既然做出了这样的规定，那就要遵守。

不然等会来一个，等会又来一个，他们也难服众。

众人忙忙碌碌，不时来一伙，不时来一伙，就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