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问我该怎么做。只要你觉得是对的，放手去做就是。”

程永安楞了一下，不由得微微点头，说道：“按咱们的传统，超度鬼魂之后，是要尽可能帮他们完成遗愿，我已经让小杨帮忙去调查了。”

按照猎魔人的传统。

或者说秦叔这一派的道术传承所遗留下来的传统，在遇到鬼魂一类的怪物时，为了防止对方伤人，超度自然是必须要做的。

当然，所谓超度只是个好听的说法。

实际上嘛……

像是今天死在程永安手中的那个怨魂少女，直接魂飞魄散、意识崩溃，即便转世轮回真的存在，她也不可能再有投胎的机会了。

咳咳。

按照传统，在超度了鬼魂之后，为了积善，往往是要尽可能去完成鬼魂的执念，或者说遗愿。

当然，只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会这么做。

如果做不到，或者付出的代价太高，也没有人会做一个圣母。

今天那个怨魂少女的遗愿，就是复仇。

准确地说，是让杀死她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自然，这里的凶手并非是指程永安，而是在她“生前”的时候杀死她的那个凶手，也是让她积累了无尽的憎恨，化为怨魂的关键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