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最有天赋的孩子,充满了灵气,对那片星空也一片赤诚。于是,我将他收做了我的学生,亲自指导他在这个领域一步步前进,盼望着他能比我更出色。”
“我一直没想过,他会恨我。”
文宁愿冲上领奖台上的控诉,一帧帧地、缓慢地、出现又消失在老人的脑海中,曾经闪耀着、憧憬着看着她的那个孩子,眼神中不知何时填满了怨怼和愤恨。
他抢过话筒,拼着身败名裂,向所有人宣告,他的老师,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所有的学术成果,都是从自己的学生那里窃走的。
老人手中还捧着刚刚接过来的奖杯,灯光还打在她的身上,她茫然地看着台下观众的脸,又茫然地看着说到悲愤出,文宁愿已经有些扭曲的脸,她不知所措,没有人救她。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
她无辜得像个小孩子。
原来站在她身后的人,一瞬间全部像商量好了一般,站在了她的对面,她想问他们怎么能这样,张了张口,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失了声儿。
天旋地转,她晕倒在了领奖台上。
等到第二天黎明的曙光如约降临,她的世界却没能亮起来。
“我后来官司打多了,当年的事情,终于有人可怜我,告诉了我。是我当初的助理,她曾经到法庭上帮我作证,说我没有学术造假,所有的一切都是诬陷。”
余成忍不住插了嘴:“老师,别难过,还是有人相信您,愿意保护您的,不是吗?就像您的助理,就像我!”
老人却只是摇了摇头,目光有温柔又悲哀。
“她在法庭上反水了,作证我学术造假,我被打入绝境。”
“但我不怨她,她告诉了我另外一些事情,关于文宁愿,关于我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