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然后拾起你的刀剑和盔甲,把当初那个干净的自己找回来。”
“好。”
李富真走了,李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还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但是那关他什么事儿,他一个在岸上稳坐钓鱼台的人,哪管河里的人如何挣扎。
李歌到楼下李银淑办公室的时候发现方宣映正在李银淑脚边低眉顺眼的跪着,李银淑则坐在椅子上喝着红酒。
李歌走过去想把方宣映拉起来,结果拉了两下都没拉动,李银淑不发话,方宣映真的不敢。
“妈。”
李银淑喝干杯里的红酒,开始欣赏自己猩红的指甲。
“如果不是宣映拦着,你今天挨的就不止两巴掌。”
李歌坐到李银淑对面,跟他说话就好,说话了就有商量的余地。
“妈你舍得?”
李银淑把方宣映的一只胳膊放到桌子上,锋利的指甲在她白嫩的胳膊上循着一些亮痕游走。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把宣映当女儿,可她身上的这些疤,大多数是我留下的。”
说着,她的右手托起方宣映的下巴中指扣在了她的挂钩上,李歌看得瞳孔一缩,手掌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这个位置,只要李银淑愿意,她就可以轻易的把方宣映的下巴卸下来,至于挂钩掉了有多痛,想必不少人小的时候都深有体会。
李银淑自然看出了李歌的紧张,轻笑了一下,拍了拍方宣映的脸蛋儿,示意她站起来。
“算了,看在你还知道心疼宣映的份儿上,就先原谅你了。下次,再搞出这种破事儿,我就把你灌到水泥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