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逐北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得了风湿。
能够服了蛇酒驱寒,这可是在防病啊!
他当即举起酒碗,一饮而尽:“再来,这东西寻常可喝不到!”
施佳垓嘴角勾起,这个上官,他认了!
他再次给窦逐北倒满了酒水之后,屈身退下,而一边侍立的多浑正要上前,却被安慕哈拉制止了。
“上官好胆量,我这两个儿郎,交给上官,下吏心甘情愿了!”
安慕哈拉指着侍立的两人:“这两人是我最出色的儿子,老大叫多浑,老二叫施佳垓!”
“上官,我们是土人,儿郎们能讲官话者,太过稀少,上官若是有了差事,可以让这两个小子代为通传。”
窦逐北哈哈一笑,他怎么不明白自从上楼以来,安慕哈拉就是在试探他呢!
“头人放心便是,贵部儿郎,本侯自然交给贵公子带领,只要彼等遵守军法,本侯不做干涉!”
“多谢,多谢!”
安慕哈拉命人撤下了酒席,重新换上了一桌正常酒菜,这才让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在一边陪坐:
“侯爷,下吏刚才多有得罪了!”
他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窦逐北轻笑:“老头人说的什么话,舔犊之情乃是人之常情,莫说老头人了,便连家父,看到我远行的时候,也是眼睛通红呢!”
……
天色已晚,窦逐北决定在这里停留一晚,然后明天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