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棠绷着脸庞驾驶黑色轿车,快速穿过街上过往行人中。郭阳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目光透过车窗玻璃注视着外面的情景,一支支日伪巡逻警卫队全副武装,从车身左右两侧陆陆续续奔跑了过去,街道口设下铁丝网路卡,鬼子兵头戴绿钢盔大耳圆帽,双手端着枪杆子刺刀,搜查过往行人身上和携带的物品包裹。
郭阳面不动声色坐在车里,瞧着街上到处是巡逻的日伪士兵,如同大敌当前战备景象,连环暗杀事件,彻底让日伪敌人陷入恐慌之中,如果这个时候再添上一把大火,那就是在敌人心脏再刺进一把利刃匕首,整个上海秩序将会完全失控,这样一来日本人将会自乱阵脚,暗中策划的毒蛇行动也会暂时停下来,给自己争取更多有力的时间,将情报搞到手传递给组织。
郭阳脑海中飞速思考过后,他决定趁热打铁,在对日伪敌人实行几次暗杀,给敌人一次沉重的打击,姜海棠一边手握着方向盘驾驶轿车,一边斜视目光,瞧着郭阳脸庞上神情不断变化,有些魂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样子。
“郭秘书你在想什么了?这么全神贯注。”
郭阳瞬间惊醒过来神,脸角露出一丝坏笑回道:“姜大队长,我在想你啊?”
“呵呵!我就坐在你身边,想我什么?编瞎话也不会找理由,我猜是想哪位漂亮的女士吧!”
“,姜队长我就是在想你,幻想着你穿性感内衣,野蛮倒在床上的姿势。”
姜海棠咬牙启齿怒吼道:“无耻下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呵呵,姜大队长,我真是为你发愁啊!你说你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白白浪费这青春美好年华多可惜,你到底图个什么?”
“管你什么事?闭上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臭嘴,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就把你给踹下车。”
“姜队长像你这样的女人,凶巴巴跟母老虎似的,张开嘴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一点不懂情调,哪个男人敢要你。”
“郭阳,你这个人太过分,太令人讨厌了,就算把你给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这你就不懂了,越狠一个人,就代表越在意他,姜海棠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郭阳你这厚脸无耻的混蛋,能不能闭上你这唠叨的嘴,真搞不明白处长为什么让我和你一组,真是烦死我了。”
“姜队长这怎么怪处长身上呢,我让刘科长和你一组,你不干嘛?非得选我。”
“你们俩就是臭味相投,没有一个是好货。”
“姜海棠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郭阳虽然对漂亮性感的女士,怜香惜玉深爱情怀,这不是正常男人天生具备的,哪个男人不好色呀,也不能拿我跟刘进钱这个小人相提并论呢,在怎么我也干不出来,那种卑鄙无耻下作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我对女性是很尊重的,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她们都是自愿投怀送抱,我可从没有硬来过。
“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姜队长你说对不对。”
“郭秘书,我今天真是领教你这张嘴厉害之处,干些不要脸下作的事还能说得理所当然,把自己身上摘的可真干净啊!看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色狼。”
“刘进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姜队长我看你是单身太久了,没有男人的滋润,脾气性格太暴躁,看待对人和事物比较扭曲,是不是提前来更年期了,你这是病得抓紧时间看去。”
姜海棠气得发狂般怒喊道:“郭阳你才有病了,你全家都有病!”
“你这是女人内分泌紊混乱,典型的狂躁症。”
“你才有狂躁症,闭上你这张臭嘴行吗?”
“好了好了,我不说话行了吧,快点开车。”
姜海棠强压下心中愤怒情绪,驾驶车快速开到梅机关门口后,气怒怒走下了车,郭阳面带笑容毫不在意模样,紧跟随她身后走进办公楼,两人来到武洪一田办公室内,听日军特高课组长坂田木野,将暗杀现场侦查到线索细讲述一遍,这时一个日本士兵慌了慌张从门外跑进来报告,在离梅机关不远处胡同里,又发现一具日军官的尸体。
坂田木野立刻带领姜海棠,与郭阳赶到案发现场,一支日军警卫队迅速跑来,设起铁丝网栅栏,将这里全面封锁。
郭阳脚下迈着散漫步伐,在胡同内观察走一圈做做样子后,深深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杀手还真是不一般啊!”
坂田木野随着目光看向郭阳,一口不流畅普通话问道:“郭秘书,你发现什么了吗?”
“坂田君,这个杀手能悄不声息在梅机关办公楼内,刺杀了武田一洪长官过后,还能继续作案,这足以可以证明,此人身手敏捷体质强壮,一定是经过特殊培养的刺客,绝非弱者能办到的。”
“郭秘书你地推测很有道理,没想到你的日语说这么好。”
“坂田君,您太过奖了,日语博大精深,我只是学到皮毛而已。”
姜海棠半蹲着身体,正观察躺在地上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