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钱拉着铁青沮丧脸,唉声叹气迈着四方小步伐,缓缓走进郭阳办公室,郭阳面不动声色站在窗户,回过身微微一笑道:“刘哥,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郭老弟,你刚才在处长办公室里说的,你和海棠睡在一张床上,度过了一夜,你们俩是不是已经那个了?”
“呵呵,什么这个那个啊!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关心这件事,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那天晚上我们俩个人都喝多了,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哦…”
刘进钱满脸沮丧回了一声后,蔫头耷脑无精打采转过身,慢慢吞吞走了出去。
郭阳清秀脸庞上笑容僵硬,目视着刘进钱走出房门背影,这时一道高瘦身影紧随走了进来,白杨绷着小脸蛋没好气质问道:“郭大秘书,你和姜队长还真是一对呀,为什么那天在餐厅里,对我还死不要脸说那些让人恶心的话。”
郭阳脸角露出一丝坏笑,走到白杨身前靠近她回道:“白小姐,怎么吃醋了,你要是真想跟我好,现在还来得及,我的身体不错,几个女人没有问题。”
白杨气怒怒将郭阳推开,尖尖牙齿咬了一下嘴唇道:“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你这种人渣,怎么配是中共地下党,我看倒像是国民党军统的特务。”
“白小姐,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
“下作…”
白杨咬牙启齿骂了一句话后,没有再搭理郭阳,怒气冲冲走出了办公室。
“白小姐,你要是想跟我好,随时可以来找我。”
“人渣,下流…”
郭阳现在没有心思应对白杨,只好用无赖下流的语言,终结她对自己的纠缠。
下午将近五点,孙周淮刚走出办公楼门口,就被随后跑来的姜海棠叫住道:“处长,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事向你汇报。”
“嗯呀,都这个时候了。那行,上车说吧!”
“好…”
姜海棠上了孙周淮的车,这一幕被刘进钱正好看到,板着僵硬脸庞狠咬牙齿,心里没好气骂道:“这个臭娘们,在我面前装得一副清纯,老子碰一下都不让,刚跟郭阳上了床,现在又上了孙周淮的车,还真是一刻都不闲着啊!我刘进钱哪里差,为什么不让老子得到你。”
与此同时,姜海棠与孙周淮并肩坐在后座位上,轿车缓缓开出院子行驶在街上。
“海棠,你有什么紧急事情,向我汇报啊?”
“处长,那个中共地下党郑国,在临死之前将一个纸团塞进嘴里,企图销毁,后来我从她嘴里取出一个残缺纸片,发现是一张火车票的票根,票根已经被咬烂了,但上面还能清晰地看见两个字。”
“重庆…”
孙周淮接过来票根纸片,细看了看问道:“这么重要的情报,你刚才为什么没说。”…
“刚才郭阳在,不方便!”
“海棠啊,你就是性子太倔了,你认准的事情八台车也拽不回来,你和郭阳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发展还挺顺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了,现在又弄成这样,处里是非言非语,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就如郭阳说的那句话,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你说接下来该怎么收场啊!”
“处长,那天晚上我们俩人都喝多了,我和郭阳睡在一张床上,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管不了别人的嘴,但我脚正不怕鞋歪,就让他们非言非语乱嚼舌根说去吧!反正我不在乎。”
“处长不管郭阳怎么解释,我就是怀疑他身上一定有问题。就拿这个残缺票根来说吧!那个郑国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一定要把它给销毁,这说明它非常重要,由此推断,一定和隐藏在我们身边的,那个内鬼有关系。”
“海棠呀,你都把我给说迷糊了。你说那个郑国是中共地下党的人,而这残缺票根上却有重庆二字,谁都知道重庆是什么地方,那是国民党现在的首府。”
“海棠我问你,中共地下党去了重庆,买一张火车票又跑来上海,他们这是到底要干什么,还有,你怀疑郭阳是处里的内鬼,那他到底是中共地下党的人,还是国民党军统的人,眼前问题是一团乱麻,就连你自己都无法解释不清楚吧!”
姜海棠刚要张嘴说话,就被孙周淮给打断道:“海棠呀,你就是太心急了,小心急功近利啊!”
“对了,那酒糟坊还在营业吗?”
“照常营业,全是我们的人。郑国还有一个手下没有露面,我准备在店里守株待兔。”
“这个人很重要一定要他活着。到时候很多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等着吧有好戏看了。”
“处长,我明白了,属下愚钝,谢谢您的指点。”
“呵呵,海棠你一点都不愚钝,而且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是你的性格太急躁遮挡住双眼,让你看不清眼前的路而已,以后看待任何事物,一定首先保持冷静,头脑才会清醒,思路也就会不同了。”
“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