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管不着,但是别把屎盆子老往我头上扣。”
姜海棠冷笑了笑回道:“你说你是去买酒糟的,早不去晚不去,偏偏那时候去,谁信呢?”
“郭阳,你说在你身上,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巧合呢?当时中共地下党的重要人物,到达上海的时间几乎与你一致,还有吴冰的死,军统的人千方百计要杀死吴冰,就证明他一定知道某个秘密,而你,即是知道没有死的人,也是我们特别行动处里面,唯一一个与他有过接触的人。”
“再说今天,我们刚刚把一处地下交通站控制住,你郭阳就出现了,怎么这么多巧的事情,都发生在你的身上啊,这难道都仅仅是巧合吗?这恰恰说明了一个事实,你就是一个潜伏在我们处里的卧底。”
郭阳临危不乱冷笑声反驳道:“呵呵!姜队长,你不觉得你说的话都自相矛盾,一会说我是中共地下党,一会又说我是军统的人,你到底想把多少个身份按在我的头上啊,想置老子于死地。”
“郭阳你少在这里狡辩,不管你是中共地下党的人,还是国民党军统的人,今天的事情你解释不清楚,你就是处里的卧底特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