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棠怒气冲冲带人走出餐厅,洪帮十几号人紧随其后站在门外,嘻嘻哈哈声冷嘲热讽喊道:“姜队长你慢走啊!下回你的手下再来光顾,记住了让他们带够钱来。”
“哈哈…”
姜海棠攥紧双拳坐上了车,气得咬牙启齿骂道:“你们两个吃货,一顿西餐就把正事忘了,真是丢脸丢到家了,要不是看在你们跟我时间长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们两个废物毙了。”
两个伪特务鼻青脸肿,嘴角还残留着一丝鲜血,疼痛声接连回道:“队长不能怪我们,郭秘书他实在太狡猾了。”
“他就一个人,你们两个人都盯不住他,还让人家当傻子给耍了,真是可笑。”
“开车,回处里!”
“是队长…”
郭阳躲在一处巷子墙角内,探出半个头目光盯着街上,一前一后远远行驶而去的两辆车,紧接着匆忙身影走了出来,并没有在这里多停留,他必须马上赶回伪特别行动处,向孙周淮告姜海棠一状,让孙周淮对姜海棠下命令,取消对自己的监控,摆脱这个纠缠的女人,他才能安心与上海军统站的人接头,商量除掉吴冰下一步行动。
姜海棠先一步到特别行动处,在办公室里教训完属下后,又布置了对郭阳下一步监控计划,与此同时郭阳来到孙周淮办公室,手掏出配枪用力拍在办公桌上,急头把脸怒吼道:“处长…”
孙周淮正在椅子上与刘进钱商量毒蛇行动时,看到郭阳推开房门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还从腰间掏出枪拍在自己眼前,绷着脸庞没好气喊道:“你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怎么不敲门就闯进来。”
“处长,姜海棠派人跟踪我,这个事您到底管不管,您要是不管,别怪我来浑的,”
孙周淮手掌用力拍一下桌子,站起身怒吼道:“你威胁谁呢?没大没小的,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跟个三青似的,你父母舍不得管你,我可舍得,之前我念得你父亲老情面,不搭理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敢跟我大吵大闹。”
郭阳目光之中充满火焰,看着孙周淮骂完后,手拿起枪转过身,怒气冲天走出办公室,孙周淮连忙紧跟身后喊道:“你小子干什么去?你给我站住,我管不住你了!”
“你给我站住…”
刘进钱站在办公室内,看到发疯的郭阳手拎枪走了出去,心里唠叨了一句道:“不好了,要出事。”
刘进钱脚下迈着加快步伐,惊慌跟了出去喊道:“郭秘书,郭老弟,有话咱们好好说,动枪干什么,你看你把处长给气得。”
郭阳心里很清楚一点,此时自己的情绪越愤怒疯狂,越能让孙周淮清楚明白,姜海棠这次彻底激怒他,让这个在中间和稀泥老狐狸,不得不管。
郭阳来到姜海棠办公室门前,一脚踹开房门,手举着枪走了进去,姜海棠瞬间反应掏枪对峙,绷着僵硬脸庞怒吼道:“郭阳你想干什么?”
郭阳枪口对准姜海棠脑门,走上前去喊道:“姜海棠,这话应该老子问你才是,你想要干什么,派几只鹰犬跟踪监视老子,你他娘到底什么意思啊!怀疑老子是军统特务,把证据拍在明面上,要杀要剐也让老子死个明白,在背后给老子使坏,老子就先弄死你。”
“郭阳你要是不心虚,还害怕我的人跟踪你吗。再说处长早就定下来规矩,只要是处里新来的人,都要经过监视和考验。”
“好,你口口声声说,按照处里规矩办事,姜海棠那我问你,处里每天都会有新人来报到,为什么只监视老子一个人,不监视其他的人,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老子就开枪毙了你?”
“我没什么和你说的,从东北开始我就一直怀疑你,你就是军统潜伏的特务。”
“呵呵,我终于明白了,从我来到上海特别行动处里,你是处处和我作对陷害我,原来你是想报私仇,在背后给老子使坏,把军统特务屎盆子扣我郭阳的头上,想栽赃嫁祸致于老子死地。”
“臭婊子心够狠啊!惦记我都惦记三年了,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郭阳你有种就开枪,看谁先倒在地上。”
“你以为老子不敢了!”
两人举枪对峙互不相让,争吵越来越激烈,吓得站在办公室一旁特务们,一个个哆哆嗦嗦不敢动弹,孙周淮知道自己再不去上去阻拦,以两个人烈性脾气,随时都有可能开枪,那就出了大乱子,上海特别行动处,行动队长与机要秘书火拼双亡,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他这个处长也算是干到头了。
孙周淮走上前去怒吼道:“郭阳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你脾气大,先把我干掉啊!再看看处里,还有哪个不顺眼的都给干掉。”
孙周淮喊着喊着,挥手将郭阳手中枪口,顶在自己胸前喊道:“来,开枪啊!”
郭阳手连忙收回枪喊道:“处长,不是我自己找不自在,是她姜海棠欺人太甚,背地里派人监视跟踪我,想往我郭阳头上扣军统特务帽子,报东北时期的私仇,刚才她说的话,您也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