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伪警察局办公楼地下一层,长长楼道中只有几盏暗淡的灯光闪烁,一声声凄惨嚎叫声,直回荡在灰暗地下室内。
“啊啊…”
特务科审讯室内,张智与李二狗被吊绑在木头上,两个特务手轮着皮鞭子用力抽打他们身体,一条条血痕湿透衣衫显露出来,吴冰矮胖身影站在前面挥了挥手后,两个特务接连停下用刑退到一旁。
吴冰脸庞冷冷笑容走上前去,目光看着两人说道:“这皮肉之苦不好受吧!打在你们身上我都感觉到疼,有没有想起什么要和我说的。”
李二狗鼻青脸肿泪流满面,咧嘴呲牙疼得直哀嚎声喊道:“爷啊!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个跑腿的想挣两个钱花,你要是不相信,把那位王小姐叫过来问问就清楚了。”
吴冰一步走到他身前,挥起手指用力点在他胸前衣服血痕上,疼得李二狗直唔嗷喊道:“啊啊,爷饶命,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要不信问那个小子,我就是个跑腿的,不是什么军统地下特务,出城就是为了找长顺中药铺那个金大夫,叫他回来给王小姐看病。”
“呵呵,跑腿的,你不是来前说自己是五棵松什么狗爷,怎么一到这里就成跑腿的,来回走了几十里山路没有这么简单吧,我看你出城就是给那个金大夫传递情报。”
“爷呀,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这种人怎么会是军统特务,你小子哑巴了快点说话,要不然咱俩都得死在这里。”
张智缓缓抬起头嘴角残留血迹,喘着频繁微弱呼吸沙哑声道:“官爷他说的没有错,王小姐最近失眠越来越严重,过来找金大夫看病,正巧我师父不在家下乡出诊,王小姐掏出钱让我去找我师父回来,我要看店铺卖药没有去,这位李二狗先生正好在,他答应王小姐帮她把金大夫叫回来,那份钱就归他,王小姐也同意了,后面出城他到底去哪里,我和王小姐就不知道了,爷你要不信把王小姐叫来对质。”
吴冰听到张智说出这番话里暗藏深意,脸庞神情凝重起来走到张智身前,低沉声追问道:“你刚才说他出城以后去哪里,你和王小姐不清楚,这话什么意思?”
“他出城一天一夜没回来,我师父也没回来,第二天早上他来药铺找我要钱,又摔又砸的还要烧了我们家药铺,街上附近店铺老板伙计都可以证明。”
张智没有直接回答吴冰的话,但吴冰听出他说出这番话的意思,可他对这个药铺伙计说的话,只是半信半疑,这边李二狗反应过来神骂道:“娘的,你小子瞎胡说什么,想害死老子啊!爷你可别相信他的话,这小子没安好心,想把罪名按在我的身上,他一定是军统特务。”
“你才是军统的特务,分明就是贼喊抓贼。”
“你小子满嘴鬼话连天,跟个疯狗似的乱咬人,爷你千万不能相信他。”
“你两都说对方是军统特务,让我到底相信谁啊?真是让人头疼,这样吧!你们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思考思考再决定相信谁。”
“小伙计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这个李二狗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你们家药铺里呢?是买药还是有别的事,你师父那个金大夫和他熟吗?他会经常过来吗?”
“爷,这个李二狗经常过来找我师父,两人很熟总在里屋神神秘秘商量一些事情,昨天我师父前脚刚出门他后脚就过来了,说我师父有东西在里屋忘记拿,让他过来取,这个时候王小姐也来了,之后发生的事,爷你全都知道了。”
“你小子放屁狗血喷人,我只见过那个金大夫几次面,跟他一点都不熟悉…”吴冰从火盆里抽出铁烙,走到李二狗身前。
“爷你这是要干啥,你别听那个小子胡说八道。”
吴冰一边嘴吹着通红铁烙,一边冷笑声说道:“呵呵,你要是不想尝试一下,这玩意烙在身上是啥滋味,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爷你问吧!我一定老实回话。”
“我问你昨天去长顺中药铺,到底干什么去了,你跟那个金大夫真的不熟悉吗?还有王小姐什么时间来到药铺?”
“爷,我就是路过啥也没干啊!那个王小姐是在我之后来的,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我身上也没有表,大概上午九点十点之间左右吧,我跟那个金大夫没见过几次面,他长什么样我都模糊不清了,都是这小子在瞎编陷害我。”
“哦,是吗?”
吴冰脸庞冷冷笑容,疑惑声回了一句话后,手缓慢动作将铁烙贴在李二狗胸前,滋滋声冒着浓浓黑烟,一股烧焦气味扑鼻而来,凄惨嚎叫声直回响在审讯室内。
“啊啊…”
“爷,饶了小的吧,我没有说半句假话。”
“啊…”
吴冰手收回来铁烙说道:“这滋味不好受吧!再不老实回话,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问你,你去长顺中药店铺,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去和什么人接头。”
“爷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是被这小子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