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猪肉中猪板油、一部分太肥的脂肪,全部留起来炼油。
反正民众喜欢瘦肉,肥肉还不好卖,将肥肉作为炼油材料,还可以减少浪费和增加食用油的多元化。
而在植物油本身的小品种发展上,花生油、葵花籽油、亚麻油和玉米油,逐步稀释大豆油的比例。
本来大豆进口,一方面是为了榨油,另一方面是为了豆渣,因为豆渣可以作为饲料使用。
如今国内的饲料生产量,已经在逐步提升,进口的那一部分饲料,其实综合效益正在不断下降。
这其中存在的一个非常明显经济学原理,在国内控股的榨油企业,进口大量的米国大豆,除了可以获得大豆油、大豆蛋白粉之外,还有豆渣。
这些豆渣,无论是自己加工成饲料,还是出售给饲料加工企业,对这些榨油企业而言,都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但是这种模式,必须具备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本地的自产饲料不足,饲料市场价格居高不下。
问题是,现在国内的饲料价格下跌了很多,降幅达到了3040,进口大豆的副产品豆渣,竞争力直线下降。
哪怕陆续下调了大豆到岸价,仍然没有没有挽回饲料市场的冷遇。
比起零关税的露西亚大豆,北美大豆受到很大的冲击。
而这种冲击,将持续下去,直到粮食联盟彻底抢回食用油市场,才可能告一段落。
在这种大背景下,在漠北投资动物油,其实是一个明智之举,国内吃植物油,那是因为植物油便宜。
如果动物油价格下降到相对合理的区间,加上民众收入提升,动物油的市场潜力,会进一步释放出来。
李彬提点了特木呼勒几句后,又在骆驼镇吃中午饭,便匆匆赶路回去呼伦贝尔。
皮卡车内,收音机传来一阵新闻广播:
“近日,全球首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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