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川,樱墅。
晚饭后,耿直来到中村樱子卧室,为她上上下下按摩了一番,也许是一天忙碌的缘故,很快,中村樱子便进入了梦乡。
耿直见中村樱子睡着,为她盖好被子后,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徐晓蕾见耿直进到房间,一脸愠色道:“你怎么过来了,我让你过来住了吗?”
耿直关上房门,坐到徐晓蕾身旁说道:“晓蕾,都好几天了,你还生气呢。晚饭时候,不是都说好了吗,樱子睡了,我就过来住的。”
“我哪敢呢,你现在都是满洲国华人榜样了,我一个平常女子能嫁给你,是我天大荣幸,哪还敢生气。”徐晓蕾裹了裹被子,叱道。
“晓蕾,你说错了。”耿直轻轻推了推徐晓蕾,低声说道。
“耿大少爷,我哪里说错了?”徐晓蕾白了耿直一眼道。
“怎么是你嫁给我呢,明明是我入赘你徐家的,我是上门女婿,你当然说错了。”
听到耿直的话,徐晓蕾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用力掐了耿直一把,说道:“油嘴滑舌,越来越会贫嘴了。别人都生怕外人说自己是上门女婿,你这倒好,天天挂在嘴边了。可别让你爹听到,他要是听到了,可别打断你的腿。”
“还可要分谁,能做你徐晓蕾的相公,入赘徐家也是求之不得,当然要挂在嘴边了。晓蕾,你都生气好几天了,还没消气呢。我不是发过誓,绝不会和赵玫再扯上关系的,你就别生气了。”说着,耿直将徐晓蕾的柔荑握在了手中。
徐晓蕾挣脱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便任由着耿直握着。
“你看看你,身上一股香水味,刚才又跟樱子亲热了?”
“没有,我刚才就是给她按按摩。哄她睡着,就过来了。”
“你看你,被樱子咬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她都有身孕了,你还这么折腾,就不怕孩子让你折腾没了。”徐晓蕾看着耿直领口露出的地方有好几处牙印,斥道。
“樱子要,我也不能不给,只能小心点了。”耿直无奈道。
“听你的口气,像你挺不愿意似的。我可知道,樱子咬的越厉害时候就是越尽兴的时候,看来,你没少卖力气啊。”徐晓蕾用力甩开耿直的手,说道。
“晓蕾,你,不高兴了。”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你也不是第一次跟樱子亲热了。
这两天,我自己一个人睡的挺好,省得被你折腾。还是樱子体质好,这么让你折腾都没事,换成我,第二天站都站不稳了。”
“那我对你温柔些不就完了,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耿直听到徐晓蕾谈及了闺房之事,便知她的气消的差不多了,便笑着说道。
“行了,你就嘴上说听我的,真亲热上了,就顾你自己,不顾我了。不说这些了,说正事,有几件事我跟你交代一下。”徐晓蕾背靠着床头说道。
“什么事?”耿直笔挺着坐在徐晓蕾身边,问道。
“孙掌柜通过张天翼带过来消息,南京政府除了潜伏在营川复兴社特工以外,近期,另外一个特工组织党务调查科也要派人到营川,目标与苏俄特工相同,都是银行制钞车间。”
“巧了,下午樱子也跟我说了这件事。
他们在南京的内线传来了同样的消息,说是党务调查科的目标是满洲国券模板,与苏俄特工的目标并不相同。
樱子让我明天和平川上尉一起到制钞车间,现场实地考察,以制定制钞车间外围安防计划。”
“现在苏俄特工和南京政府的特工目标都盯上了银行制钞车间,而消息都已经提前走漏,日本人一定会把这个制钞车间设为诱饵,等他们上钩的。”徐晓蕾直了直身子,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和樱子是越来越像了,白天樱子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这有什么的,日本人已经掌握情报,自然要引鱼上钩了。上级组织命令我们,在保证自身安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帮助苏俄特工完成此项任务。”
“实话实讲,完成这项任务,难度太大了。”耿直答道。
“这个我也清楚,不过,既然上级组织有了指示,我们就要竭尽全力协助他们去完成。对了,上级组织安插在银行两个内线中的桂元凯,也和沈建平一起被抽调到制钞车间了。必要的时候,可以启动他,看看能不能起到作用。”
“这个桂元凯的档案经得去审核吗?我听说中央银行的制钞车间,中方工作人员审核是十分严格的。”耿直问道。
“他的档案我仔细看了几遍,很干净,不会有问题的。”
“那就好,里面有内线的话,成功可能性会大出很多来。”耿直颔首道。
“还有一件事,上次郑春芝特派员说的药品的事,上级组织又催促了,让我们想尽一切办法解决。”
“这段时间我也在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