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宁晓锋很清楚,当着唐小婉的面,一定不能说赛小仙知道自己的身份。唐小婉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子,别哪天翻了脸,给自己捅出来,赛小仙也跟着遭殃。
“哦,那我知道了。对了,昨天我答应中村樱子,今天要去海军情报处送她一对镯子,你跟我一起去吗?”唐小问道。
“你自己去吧,中村樱子的眼睛太毒,我不想往她身边凑。到那,你也从侧面打听打听,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行,我知道了。锋哥,以后你要常过来,我想早点怀个娃。”
“我我知道了。”宁晓锋颔首道。
吃过早饭,宁晓锋向唐小婉告别,一个人叫上辆黄包车,去了通惠门。
到了通惠门,当宁晓锋看到公告栏上,谢广坤留下的告示时,之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一下沉到了谷底。
万万没有想到,谢广坤劫走的既不是耿直的父母,也不是他未婚妻徐晓蕾,却是他的姐姐耿娟,这令宁晓锋犹如当头一棒,久久缓不过神来。
尽管谢广坤已经下定决心,不准备再为效忠复兴社了。
不过,离开营川前,他还是为宁晓锋做了最后一件事。
消防车途径通惠门时,谢广坤下了车。将他劫持耿直姐姐耿娟的事,用暗语写在纸上,贴在了通惠门的通告栏。
即便以后不在一起共事了,但在抗日这件事上,无论自己在哪里,还是殊途同归,共同打鬼子的。
现在,手中有了耿直姐姐这个人质,至少有了主动权,不至于处处被动了。坐在车里的谢广坤开始盘算起,下一步的计划来。
可谢广坤只知道,耿娟是耿直的姐姐,是常宁副关长妻子,却不知道常宁的另一重身份,竟然是营川特高课前任的负责人。更令他想不到的事,这次劫持,后来在营川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回到东记银号,宁晓锋一头扎进宁家祠堂,关上祠堂的门,呆坐在桌前,一言不语。
赛小仙听到门声,从里屋走出来,见宁晓锋一脸阴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道:“锋哥,你怎么了?”
听到赛小仙的话,宁晓锋方才有些缓过劲来,低声说道:“小仙,昨晚,你回来了?”
“是啊,是宁贵和司机一起接我回来的。听他们说你去唐小婉拿了,知道你安然无恙,我的心就踏实了。”
“小仙,昨天的事,你还怪我吗?”
“怎么不怪?你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要去赴死,我却不在身边,这还像个做妻子的吗?
不过,到了宁家小院,醒过来之后再想想,觉得你做的也没错。要是咱们都不在了,谁来照顾思盈啊。她一个女孩子,要是无父无母,以后得多遭多少罪?这个滋味我可体验过。”赛小仙幽怨道。
“小仙,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也想明白了,以后做事,要多为自己想想。至于上峰命令,总是有办法应付过去的。”
“这就对了,杀日本人没错,可也不能自不量力,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你看人家地下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日本人的给养船炸了,又把日本人的货运站仓库炸了,日本人连个影子都没抓到。以后咱们行动,也要考虑周密了。”
“是是,以前我就是急于求成,才屡屡失手的,以后一定改。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宁晓锋顿了顿,不知从何说起。
“什么事?锋哥。”赛小仙问道。
“昨天在绅士舞厅,要刺杀吴大虎王沛林的时候,我的行动被唐小婉发现了。也因为她有意的破坏,我才没有实施刺杀计划的。现在她知道我的身份,以后我就要常去她那了。”宁晓锋低声道。
赛小仙拿起茶杯,慢慢将杯中的茶水喝完,抬头对宁晓锋说道:“事已至此,该去就就去吧。咱们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再添个一儿半女的,也许,她更能生养,早点给你生个儿子。”
“小仙,我”
“别说了,我懂。锋哥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有什么难心事了?”赛小仙打断宁晓锋的话,岔开话题说道。
“是啊,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万万没有想到,耿直的姐姐耿娟竟然被谢广坤他们劫持,做了人质,现在应该押到赤山寨了。”宁晓锋叹了口气说道。
“昨天,他们不是去劫持耿直爹娘和徐晓蕾去了吗?怎么把他姐姐给抓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耿直爹娘和徐晓蕾都不好下手,就找了个容易下手的。可他们怎么把耿娟给抓了呢,要是日本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常宁万一反水,咱们可全完了。”
“锋哥,事不宜迟,你马上联系到谢广坤,让他把耿娟放了吧。”
“可现在谢广坤他们已经出了城,应该到赤山寨了。赤山寨绵延五十里,我上哪找他去啊。”谢晓峰摇摇头道。
“锋哥,你也别急。谢广坤费这么大劲抓的人质,不会轻易撕票的。你还是去谢广坤死信箱那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情报。另外,你也给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