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还有这事?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徐晓蕾点了点头说道。
“徐行长,要不,我也给您带一串?”
“那你,那你就给我带一串吧。”说道这里,徐晓蕾突然想到,自己每天晚上和耿直翻云覆雨努力造人,俏脸不由地升起两朵红云。
从洗衣店出来,张一手转到西大街上,叫了一辆人力车,向警署修配厂方向驶去。
刚从西大街拐向德胜路,张一手就看见谢广坤和李大牛站在路旁,估摸是正等着他到来。
张一手有意让黄包车多走出几十米后,方才停下。下了黄包车,张一手步行走到谢广坤和李大牛跟前。
谢广坤见张一手过来,向他摆了摆手,说道:“这位兄弟,咱们这应该第三回见面了吧?我还没问你,大哥你姓字名谁呢?”
“兄弟,你叫我老鬼吧,组织里的人都这么叫我。”张一手应声道。
“那好,既然不愿意多说,那我就叫你老鬼。现在时间尚早,警署的消防车还没过来,咱们到对面的小吃部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行,今天的行动全凭兄弟安排,你说干嘛,我就干嘛,咱们过去吧。”张一手应声道。
可能是还没到吃饭的时候,小吃部里的人很少,他们三人便找了个墙角的桌子坐了下来。
隆冬季节,应季的食物很少,谢广坤到柜台点了三碗豆腐脑、两斤油饼、两碟小菜,一碟花生米,又要了半斤烧酒。
回到桌上,谢广坤见四下无人,便向张一手低声问道:“老鬼兄弟,我总想问问。刺杀川口仁和那一次,我刚从看守所出来,就有个报童塞给了我一张报纸。我估摸着,那个报童也是你们的人吧?”
“你说的没错,报童的确是锄奸团安排的。不过,那个报童倒不是我们的人。”张一手低头说道。
“不是你们的人?会替你们做事?”
“那个报童是在街上找个报童,给了他十元钱,他就替我们做事了。没你想的那么麻烦。”张一手嚼着花生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