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张民和张玉竹也不能放松了,继续让他们准备刺杀计划。即便路桂兰配合,我们也要有备用方案。”
“嗯,小仙,还是你想的周到。”
“女人嘛,战场不行,只能在家,多替你出出主意了。”赛小仙嫣然一笑道。
……
清晨,薄雾尚未散去,谢广坤便从外面匆匆回到食杂店。
天还没亮,谢广坤便将熟睡的路桂兰绑在床,自己则一个人来到到死信箱处。
果不出他所料,死信箱里密函,如约而至。
谢广坤将密函揣到怀中,与以往一样,在墙根尿了泼尿。回到住所,谢广坤翻开密码本,将密函进行破译。
密函内容三个方案
“首选方案,如果路桂兰配合行动,同意参与到刺杀吴大虎、王沛林行动中来。则让她去找王沛林,她们毕竟是夫妻,妻子投奔丈夫,合情合理
第二方案,如果路桂兰不配合行动,则挟持小棉裤,以路桂兰性命要挟王沛林就范。
第三方案,如果前两个方案都没有效果,则选择合适的狙击位置,在投诚仪式,狙击吴大虎和王沛林。”
……
谢广坤划着了一根火柴,将密函点着,直到差不多燃尽,方才扔到地。
几次行动下来,峰终于有了一次,和自己想到一起的方案了。
谢广坤清楚,现在这种情况,想完成刺杀任务,只能求得路桂兰的配合。
回营川的路,包括在他厢房住这一宿,路桂兰都没有要跑的意思。
看来,她是能争取的。
就在这时,厢房里传来路桂兰的叫声,“刘一水,你什么时候把绑我的绳子解开啊?再不解开,我可要喊人了。”
听到路桂兰的叫声,化名刘一水的谢广坤连忙站起身来,摸出钥匙,打开厢房的门。
路桂兰倒很规矩,没有挣脱,老老实实地躺在炕。
见谢广坤进屋,路桂兰睨了他一眼说道“你家穷的连炕都烧不起了?这大冷天,炕冰凉的,我差点冻死。”
谢广坤没去搭言,直接走到路桂兰跟前,将绑在她身的绳子解开,说道“路当家,小门小户的就这条件,难为你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可不是小门小户吧?”路桂兰盯着谢广坤问道。
谢广坤不知路桂兰话中何意,便问道“哦?何出此言?”
“要是我们记错,两年前我们见过,就是那家利成兴瓷器店的老板吧?”路桂兰甩了甩绳子,说道。
谢广坤心中登时一惊,不知道自己哪块被她发现了行迹,便说道“谁说我是瓷器店的老板,一定是你记错了。”
“既然你不承认,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虽然我是个乡下女人,从小就在山里野大的。但我有个毛病,就是特别讨厌痦子,见到痦子就恶心。
两年前,也是腊八前后,我在利成兴瓷器店买祭器,一个姓谢的老板接待的我。人长得什么样,我记不清了。可我的毛病又犯了,那个姓谢的老板后脖颈有个大痦子,看得我恶心扒拉的,便记得十分清楚。”路桂兰盯着谢广坤,说道。
谢广坤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说道“后脖颈有痦子的,多的去了,你怎么就认定是我了。”
“你还不承认,我就接着说。
就在阳历年前后,我本想再去一趟利成兴瓷器店,买些祭祀用的瓷器。城里的暗点给我回了话,说是利成兴的谢老板有通敌嫌疑,瓷器店已经被查封了。
正因如此,我才作罢。
在马车,尽管那个壮小伙有意隐瞒你身份,可还是喊了你几声谢大哥。等到了这个食杂店,你的名字又变成了刘二水。
这些事凑到了一起,我就敢断定,你就是,营川利成兴的谢老板。
我没说错吧?”路桂兰一字一句说道。
谢广坤听到路桂兰一番话,知道再隐瞒也没意义了,便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谢广坤。”
“好,光明磊落,算是条汉子。
既然你承认了身份,那你就把我家那口子的事,原原本本端来,我好弄个明白。”路桂兰朗声道。
谢广坤见路桂兰虽有些匪气,却十分敞亮,便说道“你家爷们王沛林的真实身份和我一样,都是五年前来营川,潜伏在营川城的南京政府复兴社特工。
之前,峰将他唤醒,让他刺杀海军情报处参谋耿直,结果,在温泉会馆刺杀失败。
日本人一怒之下,便派兵围剿了赤山寨。虽然你们跑得很快,没有被日本人一锅端。
不过小鬼子哪肯罢休,又设计假扮成商队,故意经过赤山寨,引你们钩。
王沛林果然中了小鬼子的计,被日本人俘虏了。
进到日本人大牢,没顶多长时间就招了。日本人觉得他还有些利用价值,就留了他的性命,并且任命他为海军情报处外勤组副组长,这个周末,便要在绅士舞厅为他和另外一个叫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