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即便是刘备知道了,他也无话可说。
大春进入府衙,正看见傅士仁在堂下和几名军士摆个小桌喝茶聊天:“公子来了!”
不得不说,大春还真被傅士仁这小细节给感动了。按道理,傅士仁是一县之长,是应该端坐着大堂上和这些军士谈话,但他没有,下来了,很亲切啊。
几名军士行礼:“见过公子!”
大春一一扶起:“各位健儿辛苦,说说长沙什么情况?”
大春已经看见某个军士背的白布盒子了。不会真要看人头吧?晦气啊!
那军士解开白布,却未直接开盒:“禀告公子,长沙太守韩玄不遵从公子号令,怠慢武陵郡特使,并暗通曹操,城门都尉魏延将其斩首。现在奉上韩玄首级,暗通曹操的书信,以及武陵特使巩志的书信证词!”
说话间,其他军士纷纷掏出一堆书信。巩志的那封更是豪华精装封皮。
我就知道巩志能成事,天知道他私底下和魏延喝了多少?
然后那军士正准备开盒,一股腥冤之气已然渗出。
大春突然想起了关羽的人头睁眼吓坏曹操的例子,摆摆手:“我不想再见此人,不看也罢。各种健儿如何称呼?”
众军士推出一个貌似最年少的军士出来先说话:“小将魏勐,魏延正是家父!”
卧槽!
派儿子来送信,果然重视,这儿子也必须封官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