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但你与青雀宫的渊源,不过是守过两年山门,青雀宫既然不肯收你入门,就只能护你一时,护不得你一世。”
李蝉听袁崇山不光查出了聂尔和顾九娘的事,连青雀宫的事也都查得一清二楚,不动声色道:“袁杀君查得真清楚。”
袁崇山微微一笑,“还有更清楚的。”
李蝉道:“说说?”
袁崇山道:“你麟功十七年过龙武关,当年秋天来到玄都,用的是宝狮子国的文牒。入玄都后,你租住在老鸦巷里,在浮玉山下替人代写疏文,麟功十八年夏,又住进梨溪巷。后来因一件酥油案,被灵祝推举上浮玉山。”
袁崇山说到这里,已无需再多说下去。
“袁杀君如此关心,令我受宠若惊,不过我就这么些家底,都被袁杀君翻了出来,属实不太好受。”李蝉笑了笑,“我身上还有袁杀君不知道的事么?”
袁崇山打量着李蝉那双鸳鸯眼,“我也并非万事皆知,就如你用的是宝狮子国户帖,模样像大庸国人,眼睛却与色目人相似。”
李蝉问道:“袁杀君见过眼睛跟我相像的大庸国人么?”
袁崇山摇头。
李蝉心里有些失望。
袁崇山道:“我查这些,并非要将你刨根究底。只是要告诉你,青雀宫护不得你,神咤司却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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